孩儿的声音也极为好听,犹如清脆的乐器一般动听,她见我没有反应,这才拍了拍胸口,做出松了一口气的样子。但我却对她产生了许多怀疑,就不提在这种地方根本就不该出现她这么柔弱的女孩子。黑暗训练营的每一个房间的大门都是三公分厚的实心钢铁铸造,纵然有滑轨帮助,我刚住进来的时候还是很吃力才能打开。但这个女孩子刚才拉开房门的时候,居然连一点声音也没有,这种力气可不是一个柔弱的女孩子该有的。

    “管人家那么多事儿干嘛?我自己的麻烦事儿已经够多。”

    虽然我看出来许多破绽,但心底打了一个转,就把揭穿她的念头压了下去,仍旧低下头想自己的心事。

    过了没多久,忽然房门外有嘈杂的呼喝声音,杂乱的脚步在房门外响了一阵,就有个不开眼的货sè猛然一脚踹向我的房门。

    虽然黑暗训练营的房间门足够沉重,但在这群凶人眼里,却也不算什么阻挡。

    我又是习惯了不锁房门,因为我就没什么可被人偷的东西,所以房门被这人给一脚踢开,三个凶横的男人争先恐后的冲了进来,还没等他们“露出狰狞的一笑”,又或者大放厥词,一股散寒杀意就在房间里绽放了开来。

    砰砰砰!连续三声闷响,三个血肉模糊的尸体就从房中飞了出去。

    这三个尸体还在半空,全身的鲜血都如喷泉一样喷shè出来,落在地上就死的不能再死,尸体也枯干的犹如木乃伊一样,黄金裹尸布只在一瞬间就汲取了他们的全部生命力。

    轰他们出来的拳头倒是毫无花假,但却并不是致命的主要原因。

    房门外静了好一会,杂乱的脚步声这才放的轻了许多,一声不吭的纷纷离去。

    杀人立威是一贯好用的手段,我的手法如此凶残,这些人不怕才怪。甚至他们就连进门来问一声的勇气也没有,刚才的凶横和狂躁,全都被我的杀人手法打的灰飞烟灭。

    我离开格斗训练营已经有了十多天,按照黑暗训练营的淘汰几率,早就没人知道过山风的威名,要不然也不会有人胆敢踢我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