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兄弟干活,为了证明我对党的忠诚和对农民兄弟的兄弟之情,我特意打制了一个大镰刀,表示与农民兄弟站在一起。”李卫眼珠子一转张口即来,现代人的思维着实比几十年前的人要活络许多,话一出口周围的不少人都傻眼了,这小子可真能扯,仗着一把子蛮力打把大镰刀,把庄稼当人来砍,居然能和党的标志能扯上一块,真得是能扯。

    雷龙站在一边是见多不怪,李卫这小子能瞎**乱扯的本事几乎能把黑的都能说成白的,当初某次连里的识字课上他把一个“骡”字解释成,把马给累地分不清交配对象是驴还是马,楞是给干出一头骡子来的闹剧不知道忽悠了多少人,至今还有不少人认为这个“骡”字是这样来的。

    “不过,你这把镰刀好像太大了一些,很像是杀人武器,不太像是农具吧!”丁鹤洋面对一个能够有点说话水准的士兵颇有一些兴趣,以前面对的民兵在公众场合不是三棍子敲不出一个闷屁,要不就是结结巴巴,面红耳赤,嗯啊了半天楞是说不出一句囫囵知来的人,李卫的话让他像是找到了一个很好的教育对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