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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敢情是刚才那伪军竟是想硬拿着床上那男人去冒充八路领赏,不过那个伪军小队长怕被戳穿而惹火日本人,让自己在日本人面前显得很无能,而直接拒绝了。

    伪军小队长扯着保长的衣领道:“听着,只要听到有八路的消息就得马上来报告,皇军的赏是大大的,如果知情不报,哼哼,全村统统的杀了,你自己掂量着办!”最后模仿着日本人的语气恶狠狠威胁了一番,然后一甩手喊了声收队,带着人扬长而去。

    目送那些如狼似虎般的伪军们离开村子,何寡妇腿一软,坐倒在地。

    “大妹子!”保长扒拉着篱笆向四周看看没有人,走过来指着草棚内床上的人道:“那个男人,是八路吧。”几天前,保长就听起何寡妇问过八路的事儿,今天看见何寡妇家里突然多了一个男人,幸好脑子转得快,不然又得给何寡妇和村子里惹来一场灾祸。

    何寡妇默然地点点头。

    “八路个个都是一条好汉,我不会跟别人说的,好好照顾他吧。”保长松了一口气,看看伪军们去的方向,又重重向地上吐了口唾沫,骂道:“这帮狗日的,呸,总有一天要治死你们。”

    伪军们进村给村民们带来了极大的惊吓和骚扰,好好一个村落就被搅地不得安宁,自视为村里还算说得上话的保长又惧又怒。

    在山上稍作休息了一晚,李卫和丁鹤洋再次寻找下山突围的道路,但收紧包围圈后,伪军的兵力密度,明显没那么容易穿透。

    从山上往山下看去,李卫看见了在山脚处日军中队的军营,营地靠着山脚处的一块平地上插着两根十字形木柱,木柱上却紧紧绑着两个人。

    李卫和丁鹤洋借着茂密的山林掩护,冒险抵近那个日军军营,营地内被捆绑的两个人绝对不属寻常。

    待看清两人身上的衣着时,李卫的心脏不可抑制的跳动起来,分明是**特科的老黑同志和自己的战士车五,两人身上的衣服都是破损多处,布满污黑的印子,萎靡不堪的表情明显是受过酷刑。

    丁鹤洋眼神儿没有李卫好,小声问李卫道:“柱子上的绑得是谁?!”

    “是特科的老黑同志还有我手底下的战士车五。”李卫的声音充满着愤怒,手指关节捏得噼叭作响,老黑同志为了掩护他们居然不幸被捉,这完全是因李卫他们而受牵累,而车五也是李卫的手下四排的兵,四排是李卫亲自带出来的,每一个兵都倾注了李卫的心血,现在这个凄惨样子怎不令李卫心痛。

    “什么?!”丁鹤关瞪大了眼睛,转瞬心情变得觉重起来,落到日本人手里很少能有好过的,日本人手段一向毒辣,什么阴损折磨人的手法都会用的出来,在日军的字典里根本就没有人道主义这一说法,他们成天只想着别人对他们人道主义,但从来没有想过他们对别人人道主义。

    这时营地内四五个日本兵牵着一条军犬,说说笑笑地走了过来,来到绑着老黑与车五的木柱旁,有两名士兵还拿出一条粗壮的皮鞭,开始动刑,每一鞭下去,老黑同志却是咬着牙一声不吭硬忍着,而车五却是大声惨嚎起来,这是四排的风格,能扛着绝不忍着,如果吃不痛可以直接喊出来,不算丢人。

    每一鞭子抽在这两个人身上,都像抽在李卫和丁鹤洋的心上,看到自己人受到折磨,实在是一种无法言语的痛苦,而那些日本兵们却是幸灾乐祸般大笑着指指点点。

    日本士兵中的那头军犬狗仗人势般不断狂吠地,扒着地面作势欲扑,一副择人而噬的凶猛模样,传闻日军军犬都曾喂过人肉,性情凶悍至极,牵着军犬的日本兵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手一松,狗绳脱手而出,没了绊羁军犬猛地扑到老黑同志身上,疯狂地撕咬起来,那些日本兵不仅不上前阻止起,还更加大声的狂笑起来,仿佛军犬在扑咬的不是人,而是一件布偶。

    老黑同志也无法默默忍受,拼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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