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者来说简直一种折磨,他宁可被日本人吊起来用鞭子抽,也不愿意在这儿当个大大的电灯泡。
“这日本小妞也忒的不知廉耻了些,怎么能对男人说这么大胆的话。”丁鹤洋只敢在心里这么想到,哪里敢胆边生毛说出来。
清田秀子将佐藤正夫的人头撒上一些奇怪的粉末,再用布包裹保存起来,看样子是要带回去交差,日本人的思维方式实在是让人无法理解。
李卫反正也由着她去,八路军没有割人头的习惯,而丁鹤洋早吓得脸色惨白,更别说过来看两眼。
收拾好战利品,清田秀子朝着李卫点一点头,道:“李卫君,我还有其他任务,先告辞了。”语气再次回复到干脆利落的风格。
“秀子小姐,请多多保重!后会有期。”李卫对这意外又仓促的一次接触而略感到惋惜,清田秀子一向都是这么忙忙碌碌,似乎家族里的任务繁忙紧急无穷无尽。
目送着清田秀子消失在山林间,李卫随手将佐藤正夫的尸首扔出离清风道观很远的地方,任其曝尸荒野,鸟啄兽啃,反正大爷管杀不管埋,没必要替这个屠杀中国人的凶手收尸,随他死无葬身之地。
在清风观曾经的山门口,李卫再次郑重其事的磕了三个响头后,带着丁鹤洋踏上归队的路途。找到了清风观,李卫也就知道了如何回根据地的路,他们需绕路太行山根据地,由山西转入河北,当务之急是找到情报站的电台,将军火情报上报第十一分区司令部,李卫原本以为只是够第12区队的一小批军火,没想到竟然是引起各方窥觑的大额军火项目,结果闹得一路风波不断,不仅使**防线的局势出现变化,还损失了一名特科同志和一名四排战士,另三名战士生死不知,国共双方的损失都不算小。
平汉铁路线的东王庄据点,新来的日军士兵八木平次站着本来并不属于他当值的哨岗,在据点里新来的士兵总是要经历这一关,新兵进入据点少不得要经历过老兵们一番刁难,轻则被呼来喝去干各种各样的苦活,重则被暴打折磨,就像是媳妇熬成了婆婆,婆婆对新媳妇报以曾经受过的折磨,只有熬过这一段时间的折磨,新兵们才会被老兵们所接受,然后再等着一起折磨下一批新兵。
“八木!不用站的那么严肃的样子,我们这种小地方,不会有大人物来检查的,还是随便些好。”附近岗位上的青冈健歪抱着三八式步枪,靠在墙边上,眯缝着眼养神。
“青冈君,若是让小队长见到了可不好。”八木平次依然谨慎地将腰板站地挺直,看样子在新兵营里没少受教官们的训斥,出自日本农村的八木平次仍保留着乡下人的淳朴。
“哈哈!别提那醉鬼,那家伙整天喝地醉熏熏的,根本就不管事,大家都在一个锅里吃饭,自己人谁还会刁难谁啊!”青冈健一副漫不在乎的老兵油子模样。
“小队长怎么会这样?!”八木平次突然问道,酒鬼小队长的脾气喜怒无常,他想多了解一些这个上级的情况,以后即使不能讨好上司,至少也不会轻易触怒上司,日军上级对下级的拳打脚踢几乎是家常便饭。
“切,他跟你不一样,你是主动参军,他是被强征的,真可惜了他刚娶的漂亮老婆,伊豆的美女,那皮肤白嫩的跟豆腐似的,在中国他苦呆了五年,前年听说了老婆改嫁了,可不,大受刺激了,他又不敢当逃兵,逃兵或是抓住那是铁定枪毙,他只好整天把自己灌得跟醉猫儿似的。”青冈健滔滔不绝的翻着小队长的八卦,在这个据点里当个杂牌兵,就算平时能到附近乡村打秋风,但这两年附近村里也渐渐没了油水,据点里整日枯燥的这么守卫着,实在是没多少乐趣。
“啊哈!你们在叽叽咕咕说我什么坏话。”青冈健和八木平次身旁冷不丁响起说话声音,一股子呛人的气味熏了过来。
刚才还得意洋洋,口水沫子乱喷的青冈健立刻蔫巴了,这声音分明是小队长的,“啊!小队长,看有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