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中队的日军和一个中队的伪军团团围住,边上的屋顶制高点处都架设了机枪,阴森森地枪口,直指村民。

    日伪军们都举着火把,火光摇摆不定,不时映出日伪军脸上的狰狞,吓得杨村的孩子们连哭声都不敢大点儿。

    前一段时间,任丘县城的日伪军将高阳县和任丘县老百姓骗入任丘县城内,百般折磨的恶梦还没离去,而现在日伪军一计不成又生一计,直接抓上门来,让村民们陷入到无尽的恐怖之中。

    “皇军的,是亲善的,不伤害老百姓地。”山崎中队长脸上地表情说不出的虚伪。“但是!”山崎中队长地语气突然变得冷森,“皇军的耐心是有限的,说,哪个是八路,哪个是**,说出来,皇军大大的有赏,要是不说,嘿,以通八路,通共论处,死啦死啦的。”

    上级的命令,要求任丘县的日伪军,趁着冬季的补给不易和严寒的天时,要尽可能的消灭八路军抗日武装力量,任丘县的日伪军主力在日军华北司令部围剿八路军十六团的行动结束后,一回到任丘县城,就像疯狗一样四处袭扰乡里,意图抓住一两个八路军和**,顺藤摸瓜,彻底剿灭河北和山东地区的抗日武装。

    山崎中队长的恶名自任丘县那次一炮打响,杀人不眨眼的凶恶行径给两县老百姓心头铭刻上了深深的恐惧,至今依然令不少村民从睡梦中惊醒,他的几句话立刻吓得杨村的村民间响起一片绝望的哭泣声。

    “哟西!说,快说!不说,死啦死啦的,说了,皇军大大的有赏!”山崎中队长手里晃着一大叠军购票,抖得哗哗作响。

    村民间,几个有些见识的村民,看到山崎中队长手中的军购票,眼中露出厌恶的神情,日本人真是拿中国人不当人看,用连日本人都不收,等同于废纸一般的军购票来愚弄中国百姓。

    “你的!出来!”山崎随手指了一个村妇。

    那村妇立刻吓得大哭起来,拼命向人群中挤,却架不住两个如狼似虎的日军士兵扑入人群,将她拖了出来,村民间一片混乱,有哭喊,有试图将那名村妇抢回来的,有跺着脚愤怒喝骂的。

    呯呯!~

    两道凄厉的枪声响起,子弹在空气中划过悠长的啸叫,摆出包围圈的日伪军士兵刺刀向内作出欲刺的动作。

    村民无力的阻拦下,村妇还是被拖出了人群。

    “说?!哪个是八路?!”山崎恶狠狠地盯着那名村妇,手中的武士刀噌的一声清响抽出一截刃身,雪白的刀刃在火把的火光下映出嗜血的寒光。

    也许是害怕到了极处,村妇停止了哭声,也不知从哪里迸发出一股勇气,“呸!”村妇朝着山田中队长的脸上重重地吐了一口口水。

    似乎有些不可置信,摸了摸脸上的那点湿意,山崎中队长看了看沾在雪白手套上的那抹粘乎乎地东西,像是受到了莫大侮辱,突然暴跳起来,猛地拔出武士刀。

    一个大日本帝国武士,居然被一个中国的贱民吐了一脸口水,简直是有辱他的武士身份,只有用对方的鲜血来洗尽。

    山崎怪叫:“八嘎!~~”

    一抹寒光闪过。

    村妇脸上浮出一丝奇怪的诡笑,嘴角溢出一股血沫儿,头颅一歪,竟滚落了下来,腔子里的鲜血立时喷了老远,山崎中队长的裤子大半被血喷到,斑点的腥红色,似在无言地宣誓着宁死不屈。

    村民中发出一片恐惧的惊呼。

    “敬酒不吃,吃罚酒!~”山崎中队长一脚将死去的村妇头颅踢出老远,村妇的眼睛依然睁得大大地,死不瞑目。

    “说不说?!”山崎中队长挥着带着鲜血的武士刀嚎叫着!

    “你!出来!”山崎再次指向了一个村民。

    这个村民是一个年轻的小伙子,他昂然走出人群,甩开人群中试图将他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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