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务们连续数日风餐露宿,寝食不安,早已经是精疲力竭,可是为了这一条小命,没有人敢抱怨,以前引着日本人追击八路军,今天报应不爽的全部应到了自己头上,这苦头只有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

    谁也不会想像得到,一个屁大的小孩子和一条向小主人亲昵地撒着欢的土狗,一个特务看到周围没有大人,不以为意地找那小孩子问路。

    特务欺负小孩子不懂事,拿话逗小孩,却没料到在言语间被警惕心鬼精鬼精的小孩子识破了身份,特务老羞成怒欲下毒手,却不料那小孩子一声令下,那个还在蹭着小主人讨喜的农家土狗转眼凶相毕露,一口扑倒那特务,直接咬上了咽喉,几下子夺去了那连枪都来不及掏出的特务小命,凶猛程度甚至不亚于狼,在土狗扑咬时,附近隐蔽的其他特务才发现狗脖子毛发间闪亮着两块小金属牌,吓得魂飞魄散,十二区队狗仔队的战犬所独有的标识牌。

    碰上全副武装的日本兵都不会退缩的狗仔队战犬,手里有枪也不一定顶事。

    农家的看门土狗和那些战犬根本就没法儿区别出来,加上狗狗在主人面前撒欢,那麻痹大意的特务送命送得真冤枉。

    甚至没有连那特务的尸首都没敢去拖,其他隐蔽的特务慌了神似的逃走了,小孩子的感觉不一定能发觉附近有特务,可是那狗仔队的战犬可没那么好糊弄,狂吠引来了民兵,接连追了两天,甚至曝露了一个潜伏很久的情报站为代价,段贵山等人才甩脱了追兵。

    一时不慎大意落单的特务被愤怒的群众淹没时,发出的那种最后的,绝望的凄厉惨叫,还回荡在每个特务的耳边。

    十一分区根据地的凶险,以前只是口头上说,他们这会儿可是亲身体验到,才潜入进来几天,就已经将近五名特务葬身于此,而且还是死无葬身之地。

    越接近安西旅团的军营位置,追击的武工队和游击队就越多,若不是段贵山几次施诡计,他们差点儿就被武工队给包了圆。

    “对空鸣枪!”段贵山甚至不惜曝露自己的位置,也没有作出任何解释,直接对空击发,希望枪声能够引起前言日军军营的注意。

    日军军营内果然作出了反应,遥遥传来一声巨烈的出膛啸音。

    呜!~~~~~轰!

    一发拖着长长啸音的炮弹从日军军营里发射了出来,落入到段贵山身后不远处林子里,隔着几十米远依然可以感受到那凌烈的冲击波和炸得纷乱四飞的树木枝叶。

    “妈的,爹!日本人想把我们也给炸死啊!”被冲击波掀起的气流掀得直冲鼻子的段诚呸了几下,才把冲入鼻腔的刺鼻硝烟排出,大呼喊冤。

    “阿诚!不要乱说,安西大佐这是在接应我们!”虽然心下仍在胆战心惊日军的炮火差点将他们连锅端,段贵山果断地严厉制止了段诚的话,现在正是互相合作的时候,若是哪个混蛋嘴门不把风,让多疑的日本人知道了,那可是祸从口出,麻烦就是大大的。

    炸在附近的炮弹,也让段贵山心惊肉跳,他忽然想起了什么,急道:“把日本旗拿出来,告诉前方的军营是自己人!”

    一个特务在自己身上摸了一下,抖出一面膏药旗,找了根树枝高高挑了起来。

    不得不承认段贵山还是有点能耐,这一招果然起了反应,后面的炮弹不断向他们的后方落,炸得一片尘土飞扬,显然是在掩护他们,截击背后的追兵。

    “注意,他们接近了,让门口的士兵准备接应!”日军炮兵阵地上,从战场侦察用的长筒望远弹前挪开眼睛的安西大佐对身旁的通讯兵道。当段贵山他们出现在军营外围警戒哨的视线内时,他就在第一时间赶到炮兵中队,组织远程火力掩护,毕竟熟悉当地情况和特务对他的旅团来说简直是太重要了。

    “分散!卧倒!快卧倒!”直属于三连的武工队长黄荣荣大喊,身旁那些武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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