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契约?莫不是劳动合同!”李卫猛一刹住脚,“我没听错吧,现在还有劳动合同签?!不是卖身契吧?。”
李卫摇了摇头,他差点分不清现在是近代还是现代了,这个兵工厂还是真啥新鲜玩意儿都有,不是八一式步枪就是劳动合同,心底里直嘀咕是不是自己改变了历史而产生地蝴蝶效应。
李卫却不知道这些不是他改变了历史,而是本来就存在的历史事件。
跟着李卫来的范国文倒是在兵工厂里混到一份不错的差事,成了兵工厂文化实习课地辅导老师,每天晚上都有三四个小时的文化识字课和其他课程,兵工厂的很多技师和工匠虽然实践能力丰富,但是文化素质薄弱,甚至有些人连字都不识,不管范国文平时表现如何,毕竟是麻省理工的高材生,不过看上去好像是有点大材小用,但毕竟兵工厂里也就只有范国文既文化层次比较高,又比较有闲,也就将就凑合着将就用。
每天晚上的文化课可苦了范国文了,面对这帮说白了都是大老粗式的学生们,自己还要苦苦回忆几乎全还给老师的中小学课程,还得转成中国本土的内容,而且对有些连字都不识地学生,甚至连一个普通的词语的都要解释个半天,差点没把他给气死。
往往是范国文一边面无表情的讲着课,一边心底下拼命的骂这帮土包子。
很多参加补习班的技师们经常会在课堂上听到这个老师说一些听不懂的奇怪词句,什么“法克,削特,卖嘎的。。。。。。”
比较好学地几个人会问范国文这些词是什么意思,却看到范国文涨红了脸像被抓到尾巴地猫,楞什么都不说,要不就打着哈哈,故左右而言他,后来他们又去问李卫,李卫也没说什么,只是第二天就看到范国文顶着两只熊猫眼,一副鼻青脸肿的样子出现在课堂上,教室里地人们差点没笑炸了窝,以后再也没听到范国文那些奇怪的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