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到人我实在放心不下。”

    方氏一听眼圈更红了,倒是缓和了脸色哭出来:“不晓得吞咽,药喂不进去!满满啊,博雅烧了这大半夜,明日就是醒了怕是脑子也烧坏了!这可怎么办呐!”

    喂不进去,就是喂不进去!

    这已经是第三碗药了!方氏心里恨得要命,谢家那个哪是媳妇?根本就是讨债鬼害人!她们家博雅风光霁月,英姿勃发。都叫那谢家小贱人给祸害成什么样子!且给她等着,这回她非得叫那谢家付出代价不可!

    转头再尝试喂药,还是喂不进去,方氏扑倒眼泪扑簌簌地就下来了。

    郭满顾不上其他,推开双喜就亲自走到榻边看。往日好似一尊白玉的周公子整个人呈现出不正常的红,唇上起皮泛白,整个人面上呈现出青黑色。郭满心里当下就凉了一截,抬手去探了他额头,烫得都能煎鸡蛋了!

    “双喜,”郭满不懂什么医,但烧成这样,降温才是首要,“去拿坛烈酒来!快!”

    苏太医正在烫银针,准备高热降不下来便先行施针。闻言就从书桌的一面抬了头,答了句话:“老夫这儿正巧有。”他的银针用之前都要过烈酒,方才才叫周家人拿了最烈的酒水来:“雅哥儿媳妇你要烈酒作甚?”

    郭满看了眼围在屋里的丫鬟婆子们,苏嬷嬷会意,把人带出去。

    屋里宽敞了,郭满才看了眼红肿着眼睛看着她的方氏,哑了声音回苏太医话:“擦身子。妾身亲自给博雅擦。如今喂药倒在其次,博雅这么烧下去不行,必须快些把这高热给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