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人狗屎运定了沐长风,她们很希望她福薄,没命享。有些脸上恶意太明显的,老太太心里一烦,杯子就砸下来。

    姑娘们吓一跳,怕得不偿失便赶紧起身,麻溜地全出去了。

    人一走,长春大夫便将面上的凝重表露出来:“老太太,六姑娘的底子似乎在这么些年,已经被不当之药给掏空了。”

    “什,什么不当??!!”不仅郭老太太,郭满也吓着了。

    “六姑娘早年体弱,是娘胎里带出来的弱症。其实如果调理得好,也能与常人无异。”长春大夫捋了捋山羊胡子,眉头皱得打结,“但六姑娘这十几年不仅没有好生调理过,还似乎一直在服用令人上瘾之药。”

    “没有啊!”郭满先喊了出来,她没对什么上瘾啊。老师说,她都傻了,“孙女只用孙大夫开得滋补的药……”

    郭老太太的心里也慌了:“你先莫急,长春大夫,你且说说可能大致猜测出,老身这孙女这些年都服用过什么不当之药?”

    长春大夫摇了摇头:“若是老朽没摸错,应当是阿芙蓉。”

    郭满瞪大眼,阿芙蓉!!!鸦片??

    老太太虽不清楚阿芙蓉是什么,但辨别得出大夫脸上的凝重,急急道:“这阿芙蓉是什么?又有什么危害?老身这孙女的身子可还有救?”

    “太迟了……”长春大夫摇摇头,“底子都掏空了。”

    郭满整个人瞬间如至冰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