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举了。

    他心中转着念头,一时间沉默下来。

    秦婉如盈盈起身,浅笑道:“那抄本也不用一次送齐,半年间能送出一两页,也算你的功劳……师尊可是正生着你的气呢!表现得好些,日后见面时,也好说项不是?”

    李珣脸上自然是尴尬、惶恐、不甘毕集,表情丰富得很。

    秦婉如见了,亦是非常满意,一笑间,举步欲行。

    李珣瞪着她,最终还是叹息一声,有气无力地道:“一个月后,我怎么和你联系?”

    看着秦婉如的背影消失在门口,李珣冷然一笑。

    这女人的攻心之术确实上乘,只是她做梦也想不到,自己心中别有丘壑,更是站在不败之地。

    只要有“阴散人”,只要钟隐……

    想到钟隐谜一样的态度,李珣心中一沉。

    他现在的资本,其实大部分都“存”在钟隐那里,如果钟隐不像自己想像的那样,那他……也只能仗着两个傀儡,有多么远,跑多么远!

    屋外传来了谈话声,是秦婉如与那厢才打水回来的祈碧说话。

    她们在门外寒暄,祈碧好像还执弟子礼,显然在她心中,秦婉如的风姿,完全可以比得上她的师父明如。

    事实也确实如此,只是若祈碧知道,正和她谈话的这人,也同时在她宗门身上打主意,不知又会是怎样的想法?

    他静静地等了一会儿,祈碧捧着一个盛水的瓶子走了进来,见李珣看过来的眼神,脸上便红了红。

    “你等得久了吧?抱歉,光极殿那边……”

    “比较热闹是吧!”

    李珣笑吟吟地接过祈碧递来的杯子,极有技巧地将其中的冰水倒入喉咙。此水入口冰寒,在胸腹间略一盘旋,却又生出一团氤氲的暖气,的确不是凡品。

    他哈了口气,又问了一声:“古音走了?”

    祈碧很惊讶李珣的说法:“你怎么知道?”

    李珣懒洋洋地应道:“颜师妹的水镜神术呗!只是后来她慌慌张张地走了,殿内的情形只看了半截,好不憋闷!”

    祈碧闻言笑出声来:“瞧你这惫懒模样,刚才和颜师妹说话时,也是油嘴滑舌,也不知是跟谁学的!难道你和秦长史说话时,也敢这样?”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

    李珣心中一凛,脸上却摆出笑脸:“不敢!人家是我的长辈,又是救命恩人,且一救就是两次,现在又过来探视……我在她面前,连话都说不出来,怎么油嘴滑舌?”

    祈碧听了,笑了一笑,脸上却是[16K--,电脑站。]一正:“没有就好,其实刚刚见了秦长史,我便有些担心……”

    她看着李珣,颇郑重地道:“照理说,我是不应在背后说人闲话。可是你年龄还小,不知道这世间的规矩道理,并不是我们宗门一家说得算的!

    “秦长史确实为人不错,也有恩于你,可是她们宗门伦理奇特,于男女之道上,很有些与世人不同的见解。在她看来理所应当的事情,在我宗门看来,便有可能大逆不道,你可明白?”

    李珣不奇怪祈碧的担心,却很奇怪她能说出这么一番颇为客观的见解。

    又见祈碧郑重其事的模样,忽然很想逗逗她,便睁大眼睛,似懂非懂地问:“不同的见解?”

    祈碧当即卡住了,难道让她去详细解释阴阳宗男女双修采补的门道吗?

    幸好此时门外人声又起,是伍灵泉等参加光极殿之会的弟子们回来了,恰为祈碧挡了这份尴尬。

    李珣也不为已甚,打了个哈哈,便将这事揭了过去。

    五日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极地的情势正如秦婉如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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