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万恶的资本主义啊,我完全可以拿金钱来压制这个初出茅庐就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的。
“你的意思是你想要辞退我了?”
他眯着眼睛打量着我,随后一步一步慢慢从他的办公室走到我的面前,双手撑在办公桌上和我对峙。
“那实在是要让你大失所望了,我的工资是白舸直接打到我账户上的,根本不走你们公司,我也是直接受到白舸的任命,和你可没有任何关系!”
他说到这里,眼中带着一抹不悦和嘲讽的神色。
“我不过是因为之前受到过白舸的资助,所以才答应暂时留在这里,成为监管你的老师,否则你以为我会愿意和你一起呆在这样的公司里浪费人生么?”
我虽然知道像他这种人绝非池中之物,可是也确实是没有想到他竟然是白舸派到我身边的导师,虽然对外我是这个公司的最高领导人,可是他却是可以直言不讳对我提出意见的人。
也就是说,虽然白舸离开了这个公司,并且将公司交到了我手上,可是他这样的做法无异于是出外工作的妈妈不放心年幼的孩子一个人在家而花钱为她请了一个保姆,在照顾孩子的衣食住行的同时,在孩子做一些危险事情的时候即使制止孩子,虽说这样的比喻是在贬低我,可是就像你不能妄图让保姆来听一个孩子的要求一样,何安歌虽然是受雇于白家,可是他却不会受制于我的权威而听任我的调遣。
看着他此刻对我居高临下的态度,即使他的眼神没有变化,可是凭借我敏锐的第六感还是很快就发现了他对我隐隐含有的恶意,这种感觉其实在上一次在林大勋家的时候就有所发觉,可是时至今日,他对我的厌恶不仅没有消退,反而还有增长的趋势。
我苦着一张脸看着他,眼中都是无奈。
“亲,难道我们上辈子有仇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