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医院里面了,你再怎么后悔或者难过也已经挽回不了了,你难道还想把自己也送进医院里面吗?”
我连忙摇了摇头,为了证明我的决心,我夹起面前的食物吃了下去。
许勤的嘴角微微翘起,眼睛看着面前的餐盘,“等到莫姐情况稳定之后,我就把她接到我旗下的私人医院里面接受治疗,那里离家里也近,你去看她也能方便一些。”
我往嘴里草草地塞了几口饭菜,因为许勤的这一番话,心里隐隐有了期盼。
我漫无目的地在公寓附近闲逛,一路上,映入眼帘的都是充满了希望的绿植,我看着它们生机勃勃的样子,心里好歹有了些许安慰。
就在昨天我回家之后,最后一针象征着救赎与自由的解药被许勤推送到了我的身体里,在感受到强烈痛感的同时,那种为了未来而求生的意志让我清醒了许多。
我握紧双手,感受着上面几乎已经没有的热度,就在昨天,我因为解药通往身体各个经络而痛不欲生的时候,许勤一脸心疼地抱着我,握着我的双手,低声安慰着我,在我的额头印上深深的一吻。
“白栀,我早就打算好了,等这一段时间忙完了,我和你一起去白家。”
我在他的怀里几乎已经快要因为神经的疼痛而陷入昏迷状态了,但是因为他这一句话,我又一个机灵疑惑地看着他。
麻痹的疼痛感让我开口之后几乎一个字都没办法说出来,嗓子喑哑着发出“啊啊”的声音,听起来像一个形如枯槁,垂垂老矣的丧妇一般。
“你不用说话,听我说,我想要让我们的感情被所有人接受,即使你的哥哥对我有意见,我也想要你在所有人的祝福中成为我的新娘。”
他的那一句话似乎有缓解疼痛的神奇能力,我竟然在周身依然疼痛到几欲昏迷的额时候,勾唇笑了出来。
结婚吗?
那就是说,我和许勤即将要组建成一个幸福的家庭了吗?
这明明是我曾经做梦都不敢想象的场景啊。
我低着头走在陌生的地方,不知不觉间竟然来到了一个街道,许勤因为要做好去白家的准备,所以今天也是一大早就动身去了公司处理事务,他本来是打算安排一个人陪着我走走的,但是一想到要和陌生的人一起,还不如一个人逛逛来的自在一些。
街角开了一家颇有法式情调的咖啡屋,窗明几净极简的装修风格让人一看便心生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