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露骨一点也没关系，就当娱乐大家了。”
我估计我这个便宜表弟的字典里根本就没有“羞耻心”这个词汇吧？
“是吗？那好。”
何安歌的表情突然严肃起来，他的目光冷冷地盯着吕天歌，道：“那我想问问你，你是不是曾经参与过地下飙车，并且出过事故，撞死过人？”
何安歌这个问题瞬间让全场的喧闹声都停止了，原本欢悦的气氛变了味道。
而原本大剌剌坐在沙发上的吕天歌也因为这个问题而突然收敛起了轻浮的微笑。
“你为什么问这个？”
“我想……应该是你先回答我的问题才对吧？”
何安歌的态度强硬，语气也丝毫没有应有的温度。
“不是说什么都玩得起吗？问什么都可以吗？这句真心话……你不敢说吗？”
吕天歌低下头沉默了片刻，又再次抬起头来，道：“撞人的不是我，那也只是一个意外而已。”
“呵呵，是吗？原来不过是一场意外啊，说的可真好听。”
何安歌若有所思地看着坐在一边此时无比好奇的林伊雪，眯了眯眼睛，道：“那还真是一个无比凑巧的意外啊。”
“我其实也没有想到会那样的……我分明，分明是躲开了的，我……”
“没错，你是躲开了。”
何安歌冷笑了一声，眼神依旧冰冷。
“那晚你们在城东的道路上非法飙车，一辆正常行驶的车辆来不及避让你们，导致方向失控撞向了路边的人行道。呵呵，而你因为车技好，又加上你们家的权势地位，就连交警也没有判定你们任何责任。”
何安歌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道：“不过还真是可怜了那一晚倒霉的司机了，明明不过是富家子弟为了一时的玩乐和刺激造成的事故，却要他一个人去承担后果，下半生都必须活在痛苦和忏悔之中。”
何安歌坐起身，食指重重敲击在玻璃桌上，发出“当当”的脆响，听起来更像是敲响在耳边的警钟一般。
“你说，这样的结果……公平吗？”
吕天歌闻言，脸上难看了许多，他额头和鬓角都冒出了些许细密的汗珠。
“这一切，你……你怎么会知道？”
何安歌再次将身体向后靠了一些，道：“我？因为当时的我就在现场。”
我双眼蓦的睁大了一些，何安歌他到底想要证明什么？
“我当时可是眼睁睁看着你们造成了这场事故之后，又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连一句话都没有说的扬长而去。这件事情对于你们而言，是不是不过是过眼云烟而已，可是我却一直记着那辆黑色的玛莎拉蒂，还有无比刺眼的尾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