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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对了，还有白栀小姐……”她又转向我，举起手中的酒杯。
“之前谢谢你的照顾，以后还请多多关照。”
他笑着抿了一口红酒，似乎对于我眼中的疑惑选择视而不见。
我实在是有太多疑问了，忍不住开口问道：“你为什么选择了袁氏？你分明知道我们是……”
何安歌歪了歪头，虽然眼前的人我无比熟悉，但是他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气场却让我感觉像是住着另外一个灵魂一般。
陌生且带着十足的疏离。
“哦？所以白栀小姐这是人为我是故意的吗？”
他轻笑了一笑，道：“其实，选择袁氏集团就像是我当初选择许氏一样，机会就摆在眼前，而我又是恰好抓住的那一个人，仅此而已。”
他依然保持着淡定从容的微笑，只是这语气之中的冷漠再明显不过了。
为什么？
为什么他会默不作声意外回国？
又为什么偏偏我们会以这样的形式会面？
我心中飘散着层层的迷雾，想要继续追问他，却被方宇开口打断了、
“啊对了，酒会还特别准备了一段VCR，算算时间，应该快开始了。这可是今天的重头戏，我们也别站在这里寒暄了，一起过去欣赏一下吧？”
说着，他变想着何安歌微微点头示意，转身向着会场的大屏幕走去。
“正所谓来日方长，相信以后我们还有更多了解的机会，今天的就会，我就先预祝许总和夫人玩得开心，先失陪了。”
何安歌仰头喝下了手中的红酒，欠了欠身子也离开了。
我望了望他放在桌子上的空酒杯，感觉神情有些恍惚。
明明之前他是那种滴酒不沾，作息规律的人，为什么现在却变得在这样的场合下游刃有余？
究竟是我看错他了，还是他真的变了？
许勤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嗤笑了出来。
“有意思，过河拆桥吗？”
我低低呢喃着：“怎么会是他呢？我万万没有想到，袁氏集团新上任的营销副总，竟然会是何安歌！这一切，到底都是怎么一回事？”
许勤转过头，看着我的眸子愈发冰冷起来。
“都到这一步了，你还想不明白？”
“什么？”
“那个写匿名信亲手把袁艺笑从营销副总位置上拉下来的人，就是何安歌吧。”
“你为什么这么怀疑？”
“无论是抄袭的证据，还是监控视频，除了他，我想不到还有谁能够轻易拿到。”
许勤低着头整理袖口，动作优雅姿态打气，但是我却能够看到他额际突突跳起的青筋。
“之前作为你的高级助理，他手中拥有的全集几乎就等同于副总，公司内部的资料只要是不通过我的，他应该都可以直接拿到手。所以我说，他实在是太聪明了，我不喜欢太聪明的。”
我顿了顿，明明在我眼中，他虽然聪明，可是却也绝对不屑于干这种事情的啊！
“呵呵，没想到他竟然利用我的推荐信，以S集团作为自己的跳板，一跃成为了袁氏集团的副总，不得不感叹，他的手段着实高明，之前还真是我小看他了。”
如果许勤说的这一切都是真实发生的话，也就是说在和我共事，甚至更早的时候，何安歌就已经在暗地里策划这么一出了吗？
“你应该怀疑我的，除了你自己，任何人都不能信任。”
他当初的告诫还响在耳边，却让我有一种五雷轰顶般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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