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尊重了。

    没想到手机再次传来震动,是他发的第二条信息。

    “早点回去,等我。”

    我轻轻笑着回复他了一句知道了。

    也许生活并不像我想的那么糟糕,虽然不熟知我的人都可以手握着捕风捉影来的黑料口无遮拦地辱骂着我,可也总有心思纯良如同那个小女孩的人,在我背负着黑暗独自前行时,为我点亮一盏前行的路灯。

    两根仙女棒很快就被我挥霍殆尽,我难得的心情大好,拍了拍手准备打道回府。

    却被头顶投下的黑影吸引了视线,来人逆光而立,我只能看到他大概的轮廓,推测应该是一个中年男人。

    “你就是白栀吧?”

    我心想难道是遇上了某个我的小粉丝,于是笑着点了点头。

    正好赶上我今天心情好,合个影签个名什么的也不是不可以的事情,可谁知我还是高估了我的名气,只见他转过身冲着那个方向点了点头,便转过身拿出了一个毛巾。

    “那多有得罪了。”

    我还没反应过来,他拿着毛巾的手便不由分说捂住了我的口鼻,另一只手死死钳制住了我的后颈。

    我避闪不及,明明知道不应该呼吸,身体却在剧烈挣扎后本能地深吸一口气,强烈的乙醚直直冲向我的大脑神经,眼前已经开始模糊不清。

    我努力挣扎着使自己保持清醒,每次眨眼都定格成一帧画面,与脑海里的影像层层重叠。

    最后定格在许勤发来的那条信息上,心力交瘁。

    隐约之间呼吸渐渐稀薄,头皮阵阵发麻,朦胧中好像有无数双手将我紧紧束缚住,扔进了一片黑暗之中,有汽车发动引擎的声音,伴随着我胸腔传来的隆隆心跳,四肢的力气跟着一点点被抽走。

    我最终再次陷入了深沉的昏迷之中,不知前路,不辨未来。

    原来在我的身边早就在不知不觉间编织起了一张无形的弥天大网,只等着我一时疏忽坠进网里成为他人手中的猎物。

    我明明与世无争,可似乎这个世间总有人与我作对,想将我深深埋进泥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