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年没有召开,此刻正赶上你的登基之时,用这种方法,可以给联合长老会一个面子,帮助他们长长人气。”
凭什么给他们长人气!我立时就不乐意了——加冕授权,一副中世纪教皇的嘴脸,他们以自己是谁?
再说了,我一个傀儡,加什么冕,授什么权?无聊!
“嗯,好机会,一定要去!”
我这面正生着抵触情绪,那面竟然有人赞同!我恶狠狠地望过去,但在碰到那个人的目光时,立刻就晕了,赞成的竟然是容妖女!为什么?
“这是个练习礼仪的好机会,完全可以当成是登基大典的预演,嗯,我可以将一系列外交礼仪提前教授,月底前绝对可以搞定……老爷子,没问题!”
真是久违了妖女的霸道和独裁,我一时间竟出声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一老一少将这件事拍板定案!我这时才想着反抗,然而,爷爷突然堆积起来了一抹凉意,让我将什么话都咽了回去。
“还有一件,是我刚刚才想起来的……真宇,你随我来!”
这是密谋吗?什么事这么神秘?我颇有些心不甘情不愿地随他出去。
海风挟带着热气,扑面而来,爷爷站在船舷边,负手远望,身上发散出来的寒意尚未消褪。仔细地体味了一下其中的情绪,我也不敢再耍小孩子脾气,乖乖地站在他身侧,只是眼中投射出疑问。
如果我没有感应错误,爷爷身上明明就是杀气!
“现在已经不戴眼镜了啊……”
他似乎是没话找话,我没有想到他会说这个,楞了楞才回答道:“有时候也戴一下,权当饰物玩玩。毕竟十多年的习惯一时还改不了……其实,虽然没有你手制的封印,但我觉得,戴上眼镜的时候,特别清醒。”
他微笑了起来,手中却魔术般出现了一个无框的平光眼镜,强制性地塞到我手里,“这就好……这个给你,戴上吧,以后不到必要的时候,不要把它摘下来!”
为什么?我的老毛病又要犯了?可我明明感觉良好……
我不由得有点慌张,但爷爷只是摇摇头,道:“预防万一而已……你这么快地进入极限阶,已经出乎了我的意料,谁知道以后还有没有其他的事情发生?”
“就这样?”我紧盯着他,嘴中吐出的是纯粹的怀疑,“总还有话没有说出来吧,爽快些,怎么说我也是你孙子!你不必事事瞒着我!”
爷爷瞥了我一眼,淡淡而笑,“有些事情,是真的不能给你说,不过,这件事,却已经到了让你知道的时候……你见过本.布拉索没有?”
是禁忌的那个三号人物?我想起了与他的初遇,但真正使我印象深刻的,是老爸对我下的那个莫名其妙的必杀令。要砍了人家,也不给我说个理由!
如今爷爷又提起这个人,我的兴趣立刻就上来了——这个布拉索和我们家是什么关系?仇深似海?
爷爷的笑容很和蔼,口中却仿佛迸出了一粒粒的冰珠:“是不共戴天!”
我真的给吓住了。
爷爷却只当没看到我的表情,轻描淡写地便转移了话题,“从十岁起,你就开始戴眼镜,一直戴了六年。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某些人的鲁莽,太息丹行图的入脑,太息一气的高速增长,以及体内戾气的不稳定上升,长期压抑的精神状态造成了精神的不稳定,所以必须用封印眼镜来控制……”
心理的震动还没有过去,我却能将自己当时的病因流利地叙述出来,像是在背书,这是自我懂事之后,爷爷和老爸他们在我耳边说烂了的理由……我一直都对此深信不疑,毕竟,以爷爷和老爸那样的性格,将本不属于自己的错误硬揽上身的可能性实在太小,我对这个很有信心。
只是,看现在的情况,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