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会也会利用各大媒体,将可能发生的精采场面,做出及时预告,以吸引更多的眼球。
全程跟踪,全程观赏,全程参与的人不是没有,但对这些少数派,人们大都会骂一声“偏执狂”,不会给其过高的评价。
我自然不是“偏执狂”,所以,在战斗场面超出了我的审美范畴后,我很自然地进择了离开。
我怕自己再这么看下去,便有可能提剑杀到上层甲板,将“死亡赌赛”组委会杀个干干净净,再冲到黑天洲,把江雅兰打昏带走!
“大哥,你看不惯吗?”
普鲁斯的神经线是相当敏锐的,从我的片言只语中,他就发现了我心中的症结。
我也毫不掩饰,坦白地道:“对这种屠宰式的杀戮,我没有任何兴趣。”
普鲁斯一脸的坏笑:“大哥,你是看不惯这样的屠杀呢,还是看不惯由雅兰姐进行这样的屠杀?”
我瞪了他一眼,心中却再次叹息,难道我的心意,连一个乳臭未干的小鬼也瞒不过吗?懒得和他计较,我挥挥手道:“不管怎么样,来也来过了,给足了托达亚面子,我准备现在回家。这几天你是做什么安排?如果有空,陪我回去玩几天罢!”
“哪有什么安排,我只是闲着无聊出来散心,大哥有请,安能不去?”
普鲁斯跳了起来,相当雀跃。
我淡淡一笑,回头看向大萤幕上江雅兰纵跃如飞的身影。暂时,都顺其自然吧。我给你发泄怒气、怨气的时间和空间,如果这样真能使你好过一些的话!
不过,我也在时刻关注着。如果有谁想要对江雅兰不利,且最终有可能产生不良后果,那么,他便要时刻提防我的辣手报复,谁伤害她,谁就要有赴死的觉悟……可是,为什么我的心里总是觉得,只有我,才伤她最深呢?
新纪二〇五七年八月至九月,“死亡赌赛”成为了最为热烈的话题,各大媒体围绕着这一主题,招揽了一大批“博彩业”的著名人士,对这个主题进行狂轰滥炸,将黑暗世界大部分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
这个时候,己经是九月下旬。秋风渐起,原来青翠的叶子,也渐渐地泛起了黄边“死亡赌赛”进行得如火如茶,十七万参赛者己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