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发。文父心疼得不得了,说道:“难得你方姨、林姨都是安分守己的人,不像你妈,主意那么强……你也随你妈……要是你也温顺一点,咱家该是多么和睦?”
和睦?
文婧一把掀了餐具,怒道:“文庆辉,你别得意,也别忘了你是怎么发家致富的。闭上你那张臭嘴,以后别再提我妈!”
文父知道说得重了,也有些后悔。在走出家门前,文婧回头说道:“姓文的,帮你发家致富的那个女人,走了整整十六年了。前天是她的忌日,你还记得吗?”
文婧甩门而去,家里的那些女人都在劝文父别再生气,却没有人再来问文婧一句,这些天怎么瘦了这么多,妈妈的忌日是怎么度过的。十二月的北京已经很寒冷了,别墅区叫不到车,文婧走了很久,都没有走到路的尽头。
在陶然亭公园,她掏出手机来,想给乔楠打电话,但那边却是关机。泪水在流淌,风吹在脸上,冻得她整个人都麻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