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乔楠有事瞒着他们一样,家里有事也不会告诉他。乔楠只知道上一只小贝蒂去世了,他儿子的新宠物是姥姥给带过来的。那次姥姥在乔家住了很长时间,乔楠半开玩笑地问道:“我小姨不来抗议吗?她不是老说自己是最孝顺的那个吗?”

    乔家人短暂沉默了一会儿,但是很快转移了话题。宋家的大厦是倾斜了,一时半会儿还没有倒。卖了几套房子,解了一点燃眉之急,还在努力支撑着。小姨两口子是白手起家,吃过很多苦,他们没那么容易被打败。

    念及宋家对乔家的恩情,老乔很想帮他们一把。但是怎么帮呢?好几年前,他帮儿子讨回公道,那已经用了他所有的力气了,况且那次也不用花费太多钱,他还折腾得起。现在呢?且不说他找不到门路,就算卖房卖车,那点儿钱也是杯水车薪。

    在睡不着觉的夜晚,老乔默默抽着烟,心想,或许可以问问女儿女婿。但他又很快否定了这个想法,女儿刚刚嫁过去,就提这么无理的要求,那梁家怎么看她呢?

    刚开始,他的确是考虑到这些,才没跟乔璐说;再后来,是顾忌到大女儿的身体,他还是把这件事搁置下来了。

    乔璐早就跟弟弟说了,等文婧生孩子,她过去照顾一段时间。但一次意外的摔倒,却不得不让乔家人重新规划一番。乔璐并没有摔伤,她觉得自己还能活动,但家人却“勒令”她休养一阵子。

    还是孙瑞阳毕业典礼那一天,也是乔璐参加幼儿园亲子运动会那一天,在听到铃铛发自肺腑的“妈妈”时,她差点儿热泪翻涌,拼尽全力向前跑。但是她头重脚轻,跑着跑着,便栽倒在地上了。

    第二天是周末,乔琳照例去梁家蹭饭,顺便陪小铃铛玩一会儿。那天,总是在厨房里忙前忙后的姐姐,悠闲地躺在床上看书。而她那位工作狂姐夫,却笨手笨脚地在厨房里帮忙。

    乔璐简单地说,她是在小铃铛的运动会上摔了一跤。“乔琳同学,千万别再问细节了,我这么大岁数摔一跤,已经把脸给丢尽了,不想再回忆第二遍。”

    “我不问细节,只问结果,伤着哪里了吗?”

    “没有,穿得挺厚的,除了丢面子,哪儿都没伤着。”

    乔璐记得小铃铛的叮嘱,要超过刘瀚阳小朋友的妈妈。结果摔倒之后,跟她暗中较劲的刘妈妈也顾不上奔跑了,先把她拉了起来。对于刘妈妈在关键时刻发扬的人道主义精神,乔璐只能不停地说“谢谢”。结果,她站立不稳,又一次摔倒了。

    那位刘妈妈急忙问道:“你能看清我的手势吗?心率怎么样?有没有感到呼吸不畅?”

    “我感冒了,有点儿头晕,喘不过气来。”

    人已经围了一圈了,家长们都挺着急的,小铃铛更是急哭了。在披上衣服之后,乔璐再次试图站起来,然而还是没有力气。她很是尴尬,小声跟刘妈妈说道:“请问,你有没有卫生用品?我好像……好像流血了。”

    刘妈妈吃了一惊,当即抬起头来,冲着人群喊道:“麻烦男同志往后站站,要是方便的话,就打点热水来。”

    男人们散开了之后,刘妈妈才小声跟其他妈妈们求助。对于她体贴的关怀,乔璐很感激,刚要去卫生间,胃里又一阵难受,差点儿呕吐出来。

    那位刘妈妈再次敏感地问道:“你这生理期反应很大啊,以前也这样吗?”

    “不是。”乔璐难受地说道:“每次生理期,只会疼得要死要活,但从来都没有吐过。这次一点都不疼,但莫名其妙地想吐。”

    “上次来例假是什么时候?”

    “每次都不准,上一次……快两个月了吧。”

    那位刘妈妈继续穷追不舍:“你的小腹有没有被拉扯的感觉?”

    “好像……有一点。”

    “你是不是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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