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对方绑得和活尸一样不能反抗,可见项问尊这人的品味。

    项问尊道:“你用激将法也无用,我不会杀了你的。”

    徐意川冷冷道:“若我说的是实话就不是激将法了,我瞧你这样子也只能奸尸,不能奸人。但凡被你奸的人能活动手足,你就手足无措了。”

    项问尊闻之大怒,竟就地干起了徐意川。

    然而徐意川即便没有被绑缚手足,也实在虚弱无力,实在无法反抗他的虎狼之威。

    这次伤上加伤,徐意川便在牢中躺了一日一夜,期间水米不进、气若游丝。

    他既没法自杀,便可借由对方之力糟践自己的身体,这**凡胎被糟践得久了,他便也得升仙成圣了。

    他也不愿一心求死,可他实在是撑不下去了。

    就在这绝境之时,牢里却来了一位意外之客。

    这人一来,便是峰回路转、柳暗花明。

    徐意川本是闭眼休养,却听到了女子的呜咽哭声,他睁开眼一看,却是个锦衣华服的美貌少妇在牢房前抹眼泪。

    徐意川强撑起精神道:“夫人何故在此哭泣?”

    他如今的确已是狼狈不堪,可这话中的礼数却是不能少的。

    那妇人泪光盈盈道:“妾身乔紫珠,昔日蒙受恩公搭救,不料再见恩公时,却是这般情形……”

    徐意川仔细端详那妇人面孔,忽地认出对方是自己在强盗手下救过的一个渔家女。

    他又问了一句,才知这渔家女运气实在不好,虽躲过了强盗的毒手,之后却还是被贼人掳去送给了项问尊为妾。

    没想到兜兜转转,他竟会在这“天默教”的牢房里遇着了这渔家女。

    乔紫珠又道:“我虽无力救恩公出这‘天默教’,但还是有一些事能做的。”

    她说完便从袖中掏出两包粉末,一包红色粉末是见血封喉的死药,另外一包青色粉末却是能致人成疯的疯药。

    徐意川奇异道:“夫人拿这两样给我却是为何?”

    乔紫珠点头道:“恩公若是受不住这屈辱,大便可服下这死药或疯药。服下死药,七个时辰后就会毒发身亡,绝对救不回来。服下疯药,不出三日便会丧魂失智。项问尊看了,也只会以为恩公是受了太多刺激,所以才疯了傻了。”

    徐意川却觉得这话简直荒唐极了。

    但凡他是个神智清醒的人,都会选择那早死早超生的死药。

    “做个疯傻之人,岂非是更容易让项问尊折磨我了?”

    乔紫珠却道:“项问尊一心折辱恩公,并非恨恩公行刺于他,而是看中的恩公的品性。若是恩公已成了无知无觉的疯傻之人,他自会弃你而去。我本想劝恩公装疯避祸,但我料恩公的性子是做不成这事儿的。”

    既然无法装疯,那就只有真疯。

    若是假死那也是不成的,因为死在牢里的囚徒大多会被丢去喂狗,连个全尸都不能留下。

    徐意川沉默片刻方道:“夫人一片好意我已心领。只是若成了个丧魂失智的傻子,又和死了有何区别?”

    乔紫珠道:“这疯药无形无迹,寻常大夫是看不出来,可却瞒不过江湖上的神医。恩公若是能留下这一条性命,将来逃出‘天默教’遇到妙手回春的名医,仍旧能够恢复神智。”

    她顿了一顿,眸光如水道:“恩公是想为了项问尊那样的小人舍了性命,还是想留得青山在?”

    她说完这话,便把死药和疯药摆在了徐意川面前,让他收在身下。

    这两包没有多少的分量的药末,就如两座同样大山似的压在了徐意川的身上。

    一边是没有回头路可走的死路,一边是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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