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愤怒的河豚,两腮如吃饱了风一般微微地鼓起,倒让叶深浅忍不住想上手戳一把,捏两下,最后再揉个平整光滑。

    白少央只故作气恼道:“你把咱俩的关系捂得这般严实,莫非是嫌和我在一起要拖累你的名声?”

    叶深浅当然不会如他一般在乎名声,可白少央在白日里作了太多应酬,如今只想纵情任性一回,让对方好生哄一哄自己。

    可叶深浅居然不肯就着他设下的套路往下钻,这人一点也不急着哄人,反而正正经经地演道:“其实我觉得十八岁还是有点小,不如等你行了加冠之礼咱们再泄火如何?”

    白少央冷笑道:“还等两年?两年之后是不是又要两年?你今晚都把前戏给做足了,这会儿装什么君子?”

    伪君子这会儿居然开始认真地嫌弃起另外一个伪君子了。

    叶深浅叹了口气道:“你既不愿我当君子,那就不要怪我手辣了……”

    白少央笑了一笑:“你的手能辣到哪儿去……”他的话还未说完,嘴里就先发出了一道“嘶”声,原来是叶深浅闪电般地出了手,往他两腿间一探。这人出手简直令人猝不及防,叫白少央心中警声大响,可叶深浅手势一变,却没有直捣黄龙,只停在了他的大腿内侧。

    他的指尖仿佛是带有一种魔力似的,在大腿内侧轻轻一阵摩挲,便叫白少央身上泛起一阵鼓点般的燥热。那火辣辣的酥麻感绵绵不断地从身下传来,连带着他的喉咙处也干哑得很,像是吞了炭似的。于他看来,叶深浅伸来的竟不像是一只白玉般的手,而是一道沾满了情/欲的火团子似的。

    “你看……”叶深浅抬眼看向他,双目变得异样的灼热,“我的手也是可以很辣的。”

    白少央吞了一口口水,强撑着一笑道:“可我只觉得痒。”

    叶深浅笑道:“觉得痒就对了,这毕竟是忠烈祠的屋顶。你要是想又痛又痒,咱们得到别处去。”

    他抬了抬下巴,眼睛看向的是一处亭子。那亭子中央的地方虽不大,但也足够让他把某人压在上面狠狠摩擦了。

    白少央却撇撇嘴,满面不屑道:“这头一回真刀实枪地做,你就给我选了这么一个幕天席地的破地方?我难道就不能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让你伺候?”

    叶深浅笑道:“这真是你第一次做?”

    白少央面上冷光一现道:“怎么你觉得不像?”

    叶深浅双眸一抬道:“我怎么觉得你的反应倒像是个久经风月的,不似是个未经人事的雏儿。”

    白少央道:“我那久经风月是在前世,这辈子可是清清白白,一尘不染的,这事儿天地都可为鉴。”他这习惯胡天扯地的人偶然间说出了一句真话,却只让叶深浅莞尔一笑,并未真正往心里去。

    叶深浅还想继续深入一番,白少央却适时打断道:“被你这么一弄哪还有心情看流星?不如等看完了再做……”

    叶深浅觉得也有道理,打算趁着流星划过的时候好好与白少央说几句体贴的情话,等把这人的情火勾出来了再出手,到时弄得他欲罢不能、欲死还休,不止要叫哥哥叫爸爸,只怕连爷爷都得叫出来。他这番心中打定主意,便撤了那只盘桓在白少央腿间的手,改为一把环住对方的腰,顺着骨头一路摸下去,熟练无比地掂量着腰上是几斤几两肉,仿佛是盘算着要如何下手才好。

    白少央也想等着看这场难得一见的流星雨,可没过一会儿这头上便是铅云一翻。初始还只是三三两两不成气候的雨丝,洒在面上也只是微微一凉,后来便是千卷万条的瓢泼大雨,不找个地方躲着便等同于在海里游一回。

    白少央只默默地看了叶深浅一眼道:“你那观天象的朋友既知道风雨变化,星云流转,那他可曾告诉过你今晚要下大雨?”

    叶深浅只不轻不重地咳嗽了一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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