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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心底一凉,面上一冷道:“纪玉书是不是还让你在死前特意折磨我一番?”

    唐赫无奈道:“他似是真的恨毒了你。”

    白少央冷笑道:“都说没有无缘无故的恨,可他的恨对我却是莫名其妙。”

    唐赫笑道:“我也觉得他这要求有些莫名其妙,所以我想让你自己挑一挑。”

    白少央眉心一颤道:“你想让我自己挑选折磨自己的刑具?”

    唐赫满脸兴奋地笑道:“这些都是我珍藏多年的家伙,保证不会让你失望。”

    说完他便拿起了其中一样狼牙棒一般的刑具,仿佛是在炫耀心爱的玩具一样说道:“这件叫‘血中一枝花’,从嘴里捅进去,可直达肠胃,粉碎血肉。”

    他笑得一脸纯洁,说得十分自然,好像半点也不觉得自己说的是一件刑具。

    白少央仿佛也看得十分满意,微微一笑道:“这玩意儿听上去是挺美的,可惜我不久前才吃过东西,你若把这东西捅进去,只怕我吐出来的东西会溅你一身,你美好的一天就毁在我手上了。”

    唐赫似乎也觉得这话有道理,只得叹了口气,然后拿出另外一件刑具来,可不是被白少央嫌弃缺了棱角磨了锋锐,就是被他指出有人已把这刑具改造得更好。他手上珍藏已久的一堆古董刑具,不是被白少央贬得一文不值,就是被他说得满是缺憾。

    唐赫听到最后,便有些愤慨道:“你这人真是阴损刻薄,我将珍藏多年的家伙都给你看,让你自己挑选,你却一句好话都不肯给我,真不知你平日里是怎么交朋友的。”

    白少央叹了口气道:“不是我不想说好话,只是你到底有多久没有去大狱里看过了?这些刑具确是古色古香,颇有收藏的价值,可用来折磨人的话也未免太落后了一点。有些地方因为嫌这些刑具太过笨重难用,所以干脆就禁用了。”

    唐赫叹了口气道:“你若嫌这些刑具难用,那我只好想别的法子折磨你了。”

    他说完便去箱子那边拿了些东西,可白少央定睛一看,却发现不过是些棉布、皮罩等物。

    白少央奇异道:“你拿这些是想干什么……唔……”

    他的话没有说完,是因为唐赫忽然蹲下来一把捏开他的嘴,然后把一团棉布塞了进去,逼得白少央说不出话,只能喘着粗气瞪着他。

    唐赫完全不为所动,塞完一团之后还取了棉布,一点一点、层层叠叠地塞进去,似要把白少央口腔的空间彻底填满。他似乎很享受这个过程,也似乎很善于做这种事,既是堵得小心翼翼,又塞得严实无比,不会让棉布撑到喉间导致窒息,又很好地抑制了白少央的呼吸和声音。

    白少央自然已经完全说不出话来,只能试着用舌头把棉布顶出来。

    可是棉布塞得太紧密,布料已经充塞了他的整个口腔,让他只能认命地含着这一团白乎乎的布,喘着粗气,发出几声破碎的呻/吟。

    他本已觉得自己可以试着说动对方,可如今连说话的权利都被彻底剥夺,算是彻底地任人宰割了。

    他心底一阵冰寒,面上也如覆霜雪,只觉得这布料的味道几乎令人作呕。

    可是唐赫的动作还没有完,他接下来便取来了一条厚厚的皮革罩子,绑在了白少央含着布团的嘴上。白少央试着挣扎,却被他固定住了头部,只能任他进一步压抑着自己的呼吸。

    这皮罩子下还缝着一团棉布,也随着皮革一块罩在了他的面上,几乎挡住了他鼻孔。

    白少央闻着皮革和棉布的味道,动了动合不拢的嘴,发现自己只能发出几声微若蚊蝇的哼哼声,心中实是又恨又急。

    唐赫却深情款款地摸了摸他面上的皮罩,仿佛在打量着一件完美无瑕的艺术品一样。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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