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什么好在意的?你若想奸我,就等于帮我自杀,我感激你还来不及。”

    唐赫挑眉道:“你说什么?”

    白少央简直有些无力道:“你是不是从来就没有奸过别人?”

    唐赫如被戳中了弱点一般,立时阴霾满面,声音冷然道:“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白少央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道:“你既没有经验,想必根本不知如何拿捏分寸。可我一来从没被人碰过,二来本就身受重伤,三来我今年才十六岁,所以你一旦没轻没重起来,我即便不伤势加重而死,也会肠壁破损而亡。这两样若不能要了我的命,我也可能因为伤口处理不当,而感染上什么不知名的邪症,没过几天就能去见阎王。你想日日夜夜地干我,根本就是痴人说梦。”

    他把这件事分析得有条有理、一点不乱,仿佛不是在说被奸的恶果,而是心平气和地和唐赫讨价还价似的。

    唐赫听得沉默了半晌,终于还是说道:“我长这么大,还从没见过你这么奇怪的男人。”

    白少央淡淡道:“我奇不奇怪不要紧,要紧的是你会不会算账。你是想奸我一时,还是想奸我一世?”

    唐赫冷笑道:“我不仅要奸你一世,而且我今晚就要办了你。”

    白少央无奈道:“你若一定要办了我,至少也要在我的身子下面涂点乳膏。”

    唐赫奇异道:“乳膏?”

    白少央叹了口气道:“我的后面从来没被人碰过,你若不涂点乳膏润滑一下,只怕伤口会大得吓人。涂了这玩意儿,你进去得也容易一点。”

    唐赫笑道:“你看起来好像一点也不怕被我奸了。”

    白少央谈得振振有词,说得头头是道,仿佛早就准备好了似的。

    白少央面上一冷道:“我当然不愿被你这么奸了,但你若决心已定,我也没有什么办法,只能尽力减少一点痛苦罢了。”

    唐赫微微一笑道:“看来你的脾气很臭,脑子却不臭。”

    白少央心中一松道:“这么说你是答应了?”

    唐赫道:“我可以去拿乳膏,也可以试着对你温柔一点。”

    他虽然觉得全天下的伪君子都该去死,但却不介意对真君子展现出一点尊重。

    所以他决定要一边尊重白少央一边去奸他,这仿佛是他能拿出的最大的诚意。

    而等他转身离开这木屋时,白少央却在他身后叫道:“你不点我的哑穴?难道你不怕我叫出来,或者是咬舌自尽?”

    唐赫冷笑道:“我若听到你的叫喊,或是回来之后看见你死了,这小孩儿就死定了。所以你若想她去死,就尽可以自杀,也尽可以呼救。”

    说完这句他就走了,走得干脆利落,不带一点犹豫。

    白少央本来还在暗喜,可一听他在门外落锁的声音,心又跟着沉了一沉。

    可他看向舒小醉的时候,眼神却跟着亮了一亮。

    “你已经搜了很久,真的不打算回去?”

    云观路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已经和叶深浅一起在这片林子里搜了好几个时辰了。

    天色已经转暗,在没有火把照明的情况下,恐怕他们是走不了多远的。

    但是叶深浅只是沉默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淡淡道:“你先回去吧,我一个人就可以了。”

    云观路无奈道:“我不是想放弃,只是觉得他们未必就在这片林子里,也许我们该搜搜别的地方。”

    叶深浅淡淡道:“茶铺里死的那个杀手受的是极快的一刀,而这附近只有白少央才有可能发出这么快的一刀。”

    云观路叹了口气道:“也罢,咱们便接着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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