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他看向徐意川赤着的上身,瞧着他胸口带血的两点,忽地感到身上一阵燥热,喉咙也似吞了炭似的十分烫痒。

    项问尊忽如一阵风似的冲了出去,走之前还留下一道命令,让手下人好生照管徐意川,务必要让他身上的伤在一月之内好上一半。

    一月之后,项问尊又来了牢房看了徐意川。

    可这次他来却不是为了用刑,而是为了提马上阵,一枪捣黄龙。

    他吩咐人把徐意川剥了衣服,头朝下绑在床上,又令人将他的两脚大大分开,绑在两边,强迫他用一种极尽羞辱的姿势躺在床上。项问尊在一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既饱览了大好风光,也把徐意川面上的屈辱之色看得一览无余,简直是看得心花怒放。

    把这孤高剑客的骄傲和气节踩在脚下践踏,将他的铮铮铁骨彻底压弯、击垮,该是怎样的人间美事?

    项问尊咽了一口口水,三下两下便脱了裤子,在徐意川身上呈起虎狼之威来。

    无论项问尊如何折腾,徐意川始终都是咬紧银牙一声不吭,忍到最后,他额上已凝了几滴晶莹欲滴的汗珠,嘴唇也被咬到发白,整个人都似浸在汗水里。

    项问尊听不到他的惨叫,便揉了揉他身上的白肉,在他耳边吹着热气道:“徐郎啊徐郎,本座对你如此用心,你为何这般无情,竟连一声娇/喘都不肯给本座听?”

    徐意川只静静听着,面上也未见怒色。项问尊以为他被自己艹得起劲,身上快活得很,于是便更靠近了他几分。不料徐意川忽地转头在他面上咬了一口,痛得项问尊惊叫一声,立时退开。

    他一摸耳边,发现手上全是血,勃然大怒之下,只狠狠地掴了徐意川一掌。

    徐意川被打得吐了一口血,原本白净的左颊上五指分明,通红如血。

    项问尊见到这指印,便又有些后悔,徐意川却十分不屑地睨了他一眼道:“没听说过咬人的狗不叫么?”

    项问尊挑眉道:“你骂自己是狗?”

    徐意川眼中含恨道:“我若是狗,你就是我拉出来的狗屎,总归是我比你强太多。”

    他在外素来爱洁,口中更是从不出秽语,如今能说出这般不雅之话来,显然是对项问尊恨到了极点。

    项问尊这下便发了狠,重新骑到对方身上挺枪直刺,徐意川初始还能扭动腰肢奋力挣扎,到了后半夜也被折磨得没了力气,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竟和个死人没有两样了。

    然而此时的徐意川一心以为项问尊不过是心血来潮,却不料他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从那日之后,项问尊似乎在他身上尝到了甜头,每隔一两天就要来干他,有时是将他洗干净之后再干,有时是直接在牢房里就干了起来,还有时竟是当着别人的面就提枪上阵。

    几经折磨之下,徐意川已是心如死灰,死志立定。

    他试着乘人不备去撞墙自尽,可惜还是被人发现救了回来,醒来后便瞧见项问尊那张可恶的嘴脸,徐意川面色惨白地闭上眼,只想再死一回。

    项问尊苦心劝道:“死有什么好?你若是死了,还怎么向我复仇?”

    徐意川双目放空,整个人都如雕塑一般一动不动,只希望自己下一刻就能吐到项问尊身上。

    项问尊笑道:“你也不必再尝试自杀,本座会着人日日夜夜看守于你,你不会有机会的。”

    徐意川听了这话,却忽地笑了出来。

    项问尊皱眉道:“你笑什么?”

    徐意川淡淡道:“我笑你可怜。”

    项问尊道:“我可怜什么?”

    徐意川忽道:“你不能上活人,只能奸活尸,这还不叫可怜?”

    他每次奸徐意川的时候,都-->>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