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你该是见过王越葭了吧?”

    白少央点头道:“见是见了,他的性子虽怪,但也是义气深重之人。”

    叶深浅眸光一亮道:“看来你对我的推荐很满意。”

    白少央却翻了个白眼道:“我若不满意,也不会把你放在心上。我若不把你放在心上,也就不会被你给骗到。”

    他倒也不算真的被骗到,也没有担心得太狠。

    但他自己若不高兴,便会往别人身上扎根小刺,只因他就喜欢看别人被扎得疼痒,就喜欢看别人为他而愧疚。

    叶深浅却忽然收起了笑,用一种十分古怪的眼神看向白少央。

    “你是真的在担心我?”

    白少央只面色淡淡道:“我当然要担心了,你若受了重伤,我的身份也一定被人看穿了。我既保不住你,也保不住我自己,难道不该担心么?”

    叶深浅微笑道:“就冲你这句话,我就该请你吃一顿酒的。”

    白少央也笑道:“但在你请我喝酒之前,我还有一个问题——箱子的另外一个人是谁?”他看出那箱子里除了叶深浅以外,还有一个人,且这人生得有些雌雄莫辨,让人分不清男女。

    叶深浅笑道:“那本是能让你过上一夜春宵的人,但我要混进这箱子里来见你,所以只好点了他的睡穴,让他休息了一会儿。”

    白少央皱眉道:“你和他躲在一个箱子里,倒也不嫌弃挤。”

    叶深浅笑嘻嘻道:“反正他一点都不臭,挤一点也不打紧。”

    白少央懒得见他嬉皮笑脸,便直接坐了下来,与他说了和王越葭见面的事儿。

    他说到了朱柳庄西面的半张地图,但却没有说到杜秀这个人。

    谁知叶深浅竟也从戚小蕙那里得来了东面的半张图,这两张图若是合在一块儿,当真算是无往不利了。

    可惜白少央的图并未随身带着,叶深浅的图更是直接没有。

    他看完之后便已记在心中,记好之后自是直接烧成了一把灰。

    白少央苦笑道:“所以我若想得到一份完整的地图,还必须得仰赖着叶大侠了?”

    叶深浅却笑盈盈道:“是我要仰赖着白大侠才对。”

    他笑起来的时候,笑意仿佛盈满了两个酒涡。

    他用的是白少央的脸,可白少央绝不会笑得这么满,这么无所顾忌。

    白少央盯着这张熟悉而又陌生的面孔,竟盯得出了点神。

    明明是一样的面孔,为何这张面孔上面就是满满的少年气,他身上却是一箩筐的暮气?

    白少央一想到叶深浅刚才那得意的笑,忍不住又板起了脸道:“我若再被你用刚才那样幼稚的把戏骗到,这张脸真是不要也罢。”

    话音一落,叶深浅笑得更加欢了。

    可白少央站起身来的时候,却忽地面色一变。

    他身子晃了一晃,竟直直地倒了下去。

    叶深浅却仿佛看穿了他的把戏一般,仍是笑盈盈道:“你就算想吓我一次,也不该选这个时机。”

    可白少央却仿佛听不到他在说什么。

    他一倒在地上,便死死地扼住自己的喉咙,不断地发出“咯咯”的怪声,如被这山庄里的冤魂厉鬼给附了体,想真真地掐死自己似的。

    叶深浅这才意识到不对,霍然起身,飞也似的掠到了白少央的身边。

    像白少央这样注重颜面的人,就算是为了骗他,又怎会在他面前失态?

    他低头一看,却见白少央面如金纸,喉咙被自己掐得青紫都不肯放手。

    他刚刚还看着和没事人一样,如今看上去就像是被人在喉核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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