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爷这是内秀,心思细着呢”

    九阿哥不想再十阿哥嘴里听到董鄂善九这几个字,膈应人的很,选择无视“嗯,回头爷就让人过去趟趟路,行了这事说了你也不懂,回头等着分银子吧”

    十阿哥点头“哎”答应的要多清脆,就有多清脆。十阿哥倒是能举一反三的主“九哥,你说咱们兄弟是不是手里都有点这些玩意呀”他的意思是,他们兄弟是不是外面都有生意呀。

    九阿哥翻白眼“人家都有门人孝敬,还用操这份心”然后九阿哥带着点不甘愿的说道“咱们哥两,心里又没那么多的想法,弄那么多的门人做什么,累拗。索性不如自己折腾扎实。省的往后麻烦,就当是九哥稀罕折腾好了”九阿哥这是想的深,想的远呀。而且都是为了哥两打算的。

    十阿哥懂,真的懂了 “九哥,兄弟记下了”

    两人才刚说完话,就听外面的小太监回禀“回主子话,福晋让奴才传话,十福晋到府上做客”

    十阿哥曾的一下就窜起来了“爷的福晋来了”

    九阿哥皱眉,看着十阿哥这个没出息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坐下,你的福晋来了就来了呗,你激动什么呀,难不说还让爷们出去接待她呀”九阿哥你确定,你这个不是嫉妒吗。

    十阿哥不乐意了“九哥怎么说你也是主人呀,有这么待客的吗,爷福晋这才第二次登门,你嫌弃我们来多了呀”

    九阿哥看着十弟,无力,无语,这是养了一个白眼狼呀,这胳膊肘往外扭的,得自己成了猪八戒照镜子,里里外外不是人,给这人撑场子,自己是吃多了撑的。

    挥着手,九阿哥无力的说道“滚吧。滚吧,爷一点也不想看到你,快去迎接你的福晋吧”

    被九阿哥这么一说,某人到不好意思了。十阿哥到底是知道要点脸面的,多少给自己找了点借口,听着那么牵强“什么迎接呀,爷这是过去扶照一下”然后拽着九阿哥的袖口“九哥你动作麻利点”

    九阿哥翻白眼你说你有多着急呀。不就是一个女人吗,还是一个无甚颜色的女人。

    伺候十阿哥上朝的人,有十阿哥身边用惯了的人,也有老幺身边的马夫。倒不是老幺诚心的要把爷们给拴在裤袋上不放心,而是十阿哥的骑的马,都是烈马。老幺不放心,怕在摔倒,或者让人给使个坏什么的,老幺那是从小奉行,防人之心不可无。害人之心必须得有的主。所以这种事情防范的相当到位。

    老幺让一个专门的有经验的马夫长期的随侍在后,不干别的,就是十阿哥骑的那匹马,这个马夫,就伺候那匹马,用十月的话说。对儿子都没有这么娇惯的。

    十阿哥去了哪里,自然马夫就跟到哪里,老幺自己的奴才。有什么要紧的事,那还不敢马骝的跟老幺这个主子传话呀。

    传话的人说,十阿哥被九阿哥带着喝花酒去了,老幺对这个真的不在意,他的两爸爸。都有这个爱好,老幺自己也见识过喝花酒。真的没什么,顶多就是摸两把,看两眼,真的没什么。

    老幺当时也是这么说的“没什么,这算个什么事儿呀”然后十月就看到了,主子手里的书,那么厚的一本书,硬生生的陷进去一个坑,一个拇指大小的坑,你说这的多大的劲儿头呀。哎呦真是遭禁,本来真品就不多,十月心疼坏了,这书再补上,估计就不值钱了。

    老幺越是觉得没什么,心里就越是堵得慌,你说他爸,他阿玛,哪个不是以酒店,妓院为家,自己怎么就没生过气呢,明知道这个在酒店里也不一定就干什么吗,尤其是像这种有身份的人,不用说自己,九阿哥和十阿哥要是真的在,那种地方碰了不该碰的,康熙皇帝就能扒他们两层皮。你说自己操的哪门子心呀。

    老幺闭着眼睛,胸口的浮动有点大,俗话说的好,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好多的犯罪分子都是被身边的朋友给带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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