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夫婿了。

    第二天一大早,十阿哥还是那么早就要上朝,老幺依然没能起来伺候着,这个十阿哥一点都不介意,要是自己这么卖力,福晋还能起身,才是他身为男人的失败好不好。

    老幺起床的时候,已经是太阳高挂了。第一件事就是吩咐十月“把那个南边给咱们弄蒸酒锅的工匠给我找来,你主子我要弄点东西”看吧老幺这是把十阿哥放在心底了。人家就一句喜欢,她这就开始折腾上了。

    十月忍不住好奇心,问自己的主子,为嘛找人这么急,好在这些工匠,有的是当时就被十月给签了卖身契的,人家十月办事牢靠着呢,但凡用人的时候,主要的事情,都要自己的人,看看多聪明呀,用上了吧,要不然天南地北的哪给找人去。

    颇为胸有成竹的回答“嗯,您什么时候要,有两个工匠,是签了死契的,现在庄子上住着呢”

    老幺都想在十月的脸上吧唧一口,要不是这个时代太保守了,老幺就这么做了,为了不给十月留下心理阴影,老幺只能用言语表达自己的激动“月呀,你太可心了”

    十月浑身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这话太恶心人了,尤其是从主子的嘴里面说出来,那是恶心坏了。

    老幺心说,怎么也得让工匠在一个月里面给做出来,这个床总是换来换去的也不知道是不是会不吉利,老幺心里打算着压榨工匠们。

    在十月的伺候下梳洗完毕“九福晋他们什么时候到,五福晋会一起过来吧”

    十月说出的话,那都是有根据性的“主子爷下朝的时候,估计九阿哥会跟着一起过来,九福晋也会掐着这个时辰才对,估计五福晋应该也是一样的。

    老幺“你想的倒是透彻,就不知道九嫂有没有你这么细腻的心思”这是在说九福晋没有十月想的那么细腻。那么知礼。

    十月怜悯的看看自己的主子“甭管九福晋什么样的心思,九阿哥府的奴才都是懂规矩的”言下之意,人家手底下都有得用的奴才呢,而且弦外之音就是,主子你的心思,也是她这个奴婢的引导的,也没有那么细腻。

    老幺看着十月脸色阴森森的,刚才想吧唧一口十月,大概是脑抽了,也不怕把自己给药死,幸好自己没有实施行动,对着十月说道“赶紧的把那两个工匠给我带来,还有多用盐水漱漱嘴,太毒了小心把自己给药死了”

    十月脸黑呀,也不知道主子的心思怎么就跑的这么厉害,这是哪跟哪呀“有劳主子挂心了,放心吧,十月一定会平安的,就您这点心思,要是没有十月在边上伺候着,主子您可是怎么好呀”

    十月呀,一句话就把老幺的短处给道出来了,老幺要憋屈死了,竟然让十月给拿捏得稳稳的,真是可恼可恨“满月为嘛还不来,董鄂老头这是不想来了呀,还是让什么给绊住脚了”

    老幺想满月了,她要把老实听话的的满月,赶紧的让十月给带出来,至少不用见天的看着十月那张僵尸脸。还有自己不用憋屈。

    老幺的幽怨能飘出二里地去,十月一个早晨,以完胜收场,不过老幺是真的说对了,董鄂七十呀,真的让人给绊住脚了,要不然早就投奔十阿哥府了。

    十月对这个事情,那是心知肚明,就是没告诉主子,拖一天是一天吧,反正两位主子,都不是把这种事情当回事的主,知道不知道没区别,当然了不知道的话,可能会稍微的消停一点点。

    十阿哥下朝,顺手拽着九哥,往外走,说好了今天上他的府上的,五阿哥看着勾肩搭背的两人,心说昨天自己收到的请帖是假的吧,怎么就不能顺手把自己也给叫着呢,你说一块去人家十阿哥府做客,这个态度怎么就差那么多呀,人家老九是被拽着的,自己在后面跟着,真是没劲头呀。五阿哥的幽怨没人知道。

    十阿哥的兴奋劲,就跟有什么好东西要显摆的孩子似的,让边上的人像看不出来都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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