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难的时候,帮衬过自己。

    要不然也不会让董鄂七十,背上黑锅不是。老幺不大稀罕晚娘一家,董鄂七十就是因为她们娘俩让人唾病的。

    对着十月“不太熟悉的人还要少来往”这是划清界限。

    十月哪里不懂的,别看主子大咧咧,不是什么人都能 接近的,虽然当初帮了晚娘,但是那也就是当时主子的一个乐呵。没有把不知根底的人流在身边的意思。

    老幺身边的人除了家生子,都是老幺从小从人牙子手里买过来的,即便是大月和二月,那也是知根底的,只不过那两人天生的长歪了,当然了跟老幺的纵容也有关系。

    坐在打理的舒适的房间里,老幺身心都是舒爽的。到底是自己倒腾出来的地界呆着舒心。

    喝着四月煮出来的汤。老幺觉得这才是生活中最享受的时刻,在十阿哥府里虽然也很自在,没人敢拘着自己,老幺就觉得,那还用得着人拘着呀,自己就把自己给拘束住了,心被束缚了。

    真不知道,自己这几个月是怎么过来的。

    看看边上的十月“下去休息吧,今天晚了,回头吃过晚膳,我就好好地睡一觉,明天咱们在转悠。对了让四月掰几根嫩棒子煮了。看着就眼馋”

    看看人家老幺把自己安排的多好,多有条理。这是一个被情所伤的女人吗。

    十月听说主子想吃棒子,觉得自己特别的激动“这个终于有了害口反应了,还真是够晚的”

    十月掰着手指头数,都快六个多月了。才有壬辰反应。算是老天爷的特别优待吗。

    老幺撂下手里的玩意“跟那个没关系”

    十月什么也不说什么,直接下去了。她才不信没有关系呢,长这么大,主子虽然规矩上不怎么样,可若论起这个修养,那真是拿得出手的。

    休息什么呀,十月准备亲自出去,给主子掰几根棒子煮了。

    老幺吃过饭,十月才把煮棒子给端上来。老幺才啃了一口,口齿生香,就这个味道,偷得更香,可惜呀,吃的是自己的,要是十月听到主子的心声,一定不会说主子的修养不错。那是多大的误区呀。

    老幺递给十月一根,这个东西,自己吃真的没有意思的。两人猫在屋里面啃着棒子。弄的满屋子都是香味,嫩玉米的香味。

    十月收拾好,给主子打开窗子,散散味道“幸好这个屋子弄的这么暖和,摸着火炕边上的暖气,这个样的汤婆子,真的不错,烫烫的,还不用总是换水”

    老幺“土老帽,这是暖气。这可是铜管的呀,也就是跟着你主子我能有这么样的待遇,你的屋子里面也有的”

    十月“浪费,还好是在庄子上,这要是在阿哥府里,都是超规格的”

    老幺“超规格也要弄,暖和,弄这么一个小屋子猫冬,我就准备着一冬都不出屋”

    十月看看主子,在从上到下,看看主子那个身材“您呀,还好是多运动运动吧,照您说的那样,这一冬过去,您得成什么样呀”留下无限的遐思,让主子自己去想了。

    老幺觉得自己的丫头专门呛人的,拿着棒子上炕“我要睡觉了,就不爱听你说话”

    十月“实话从来就招人膈应,忠言逆耳”然后推门出去。

    老幺甩出手上还有一口玉米的棒子骨头。刚好砸在门框上。十月淡定的回屋睡觉了,今儿一天的运动量有点大。

    老幺觉得自己没必要在做饭后运动了,这个季节的风都是凉的,现在可是秋末了,老幺摸摸自己的肚子,现在倒是有点鼓起来了,还能感觉到里面的大闺女伸胳膊什么的,感觉上真实多了。

    不过就是孩子比较懒,好像是跟别人家的孩子比较起来,动的比较晚。这个十月打听来的。

    不过老幺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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