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性的药物。至于小主子用在何处,老夫概不知道”否认的这个彻底。

    十阿哥听明白了,就说这两天怎么没听见这一路叫唤的嘎嘎声呢,原来是被人暗算了,想也知道这是谁的手笔,这人可够黑的呀。十阿哥嘴角上扬。眉眼飞舞,也不知道他高兴个什么劲。

    老幺听到满月的声音,那是多少有点愧疚的,再看看外面蔫搭搭的大白鹅。在这么继续灌药,估计这大白鹅是坚持不到京城的,吩咐十月“找个环境好的地方歇下吧,咱们在这个地方玩两天,反正在往前走,你主子我也欢快不起来了”好让这鹅缓缓劲。

    十月板着的脸都看到嘴角上翘,主子这水土不服还真是顽固,自从他们离开杭州开始,老幺的肚子就没舒服了过,要不然能猫的这么老实吗,倒是还没到用药的地步,这要归功于,老幺随身携带的烈酒,每天喝那么一小口,还是挺管事的。要不然老幺也不会心心念念的要把这净流高浓度的酒给折腾出来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