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档案室,几只白色的铁皮柜正靠墙放成了一排,其间除了几把椅子之外再也看不到任何多余的物品或者房门!
不过刘天良却熟门熟路的走到中间一组柜子边,双手用力往右一拉,两座沉重的文件柜立刻传来喀拉拉的声音,缓缓向一旁分开,而一扇黑色的大铁门立马就出现在后面的墙壁上,刘天良顺手一按门上的把手,单项开启的大门立刻就应声而开!
“哗啦~”
大门开启的瞬间里面就传来一阵铁链的抖动声,刘天良慢悠悠的推开大门往里一看,一张没有铺盖的席梦思垫子上正蜷缩着一个女人,这人自然就是闾丘家的大小姐闾丘白露,她看到有人打开大门立刻情不自禁的直起了头来,用铆钉铆在她脖子上的粗大铁链立即发出哗哗作响的声音!
“洗过澡啦?”
刘天良低头走进没有窗户的昏暗囚室,整间牢饭里就只有一盏钨丝灯在时明时暗的照耀着,墙壁上一台换气用的鼓风机正发出难听的噪音,而已经换了一套干净连衣裙的闾丘白露似乎也被清洁过了,比起之前狼狈的模样要清丽了许多,两条被裙摆半遮半掩的长腿依旧白的耀眼!
只不过拴在她脖子上的黑色铁链却格外的扎眼,就好像古时候奴隶主对待不听话的女奴一般,不长的铁链把她限制在很有限的范围内,席梦思的旁边摆着痰盂还有饭盒之类的必需品,换句话说闾丘白露一切的吃喝拉撒以后都要在这小小的席梦思上进行!
“她们几个女人压着我洗的,还动手打了我,难道这就是你对待自己侄女的态度吗……”
闾丘白露不无怨气的瞪着门边的刘天良,还刻意揪住脖子上的铁链举在手上,但刘天良却漫不经心的关上牢门缓缓走到角落里的冰棺旁,冷笑着说道:“大侄女!这些没用的赌气话咱们就别说了,也许你连明早的太阳都见不到了,还在乎我什么态度吗?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