惦记的道理。

    李中易摸着下巴,笑眯眯的望着楚雄,问他:“我说小雄子呀,私藏国色天香的那笔帐,咱们是不是也该算一算了?”

    楚雄立了一小功,心里正美滋滋的,嘴都快乐歪了。却不料,李中易等大事底定之后,没有任何征兆的翻出了旧帐。

    “爷,血杀儿浑身上下都是泥尘,小的一定将牠洗刷得一尘不染。”楚雄耷拉下脑袋,垂头丧气的主动申请刷马。

    李中易斜睨着楚雄,这小子浑身上下,长满了机关,机灵的很不像话。

    “血杀有专人照料着,都轮到你老人家出手了,别人都喝西北风去?”李中易撇起嘴角,笑得异常之灿烂。

    这一下子,可把楚雄给吓瘫了!方才传令的时候,楚雄一时说顺了嘴,捎上了不许私藏国色天香小娘子的俏皮话。

    然而,那是李中易口谕中没有的添头,楚雄话刚出口就后悔死了。

    李中易越是生气的时候,越爱笑出声,态度也异常之和蔼可亲。只要是李中易身边的老部下,没人不清楚主上的这个毛病,楚雄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噗嗵。”楚雄吓得面无人色,两腿猛的一软,就跪在李中易的脚边,低头求饶,“爷,您狠狠的踢小人几脚吧。”

    “哼,尊臀太过金贵,我那敢踢你呀?”李中易有心整治一下楚雄的恃宠而娇,压根就没打算轻饶了他,“滚去军法司,自领三十军棍。”

    若是李中易乐意抬脚将楚雄踢翻在地,楚雄倒不怎么害怕,现在,他是真的怕了!

    赶走了楚雄之后,李中易命人去嘱咐柴熙让,按照监国的礼仪规矩,该怎么应付博州的官绅,就怎么说,不必有任何的顾虑。

    杜沁娘听说了李中易的交待,芳心不由一甜,男人把话说的这么白,等于是松开了始终套在柴熙让头上的枷锁。

    隔壁老李的这份美意,说穿了就是爱乌及屋,他的心里绝对有杜沁娘的一席之地!

    尽管李中易给了宽松的待遇,柴熙让依旧不敢造次,他只是当众吩咐一声:“诸卿平身。”就再次闭紧了小嘴巴,打死也不多说半个字。

    李中易得知消息后,也没说啥,毕竟孩子这么的懂事,将来被贬回亲王之时,也不至于产生极大的落差感。

    客观的说,就柴熙让的尴尬处境而言,低调绝对是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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