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
李中易有意叹了口气,说:“既然道长如此的盛情邀请,那在下就恭敬不如命了。”
长鹤心里一阵大喜,按照惯例,被道观特邀的俗家人士,很自然的也就是文会的护法金主之一。
其实,素斋饭之类的东西,长鹤倒不在意,这些花不了多少钱。主要是道观需要提供上好的笔墨纸砚,这些东西里边,除了松烟墨以外,就属白麻纸最贵。
一天文会下来,白麻纸的开销,至少在千张以上,按照市价绝对不是一笔小数目,至少需要好几百贯钱。
尽管主办者会提供这些钱,可是,长鹤依然想省下不菲的买纸钱。道观一个月的维持费,也还不到千贯呢。
一直在观里当家作主的长鹤老道,最是知道,世道不易,维持艰难。
李中易当然知道护法居士的规矩,只不过,他却故意不吱声,等长鹤先开口。
长鹤拉着李中易东扯西拉,谈了一会子道教的经典,又扯了一些俗世的闲篇,最终,他主动暗示李中易,“鄙观有上等的松烟墨,施主既是护法居士……”
李中易暗暗好笑,这长鹤看起来的一副“仙道”的架势,说的却是铜臭之事。
“既是文会,道长又有上等的好墨,在下忝为护法,这纸的事,就包在鄙人的身上了。”李中易也不想晾长鹤太久,免得节外生枝。
“这怎么好意思呢?”长鹤明明很想一口答应下来,却还要装一装B。
李中易差点笑出声,忍着笑意说:“既是共襄盛会,在下略尽绵薄之力,理所应当。”
“不知居士需要鄙观做些什么?”长鹤也是个懂规矩的,既然李中易出了血,他也应该给这位李居士提供一切可能的支持。
李中易装作为难的样子,仔细的想了想,这才小声叮嘱了几件事。
长鹤一想这几件事虽然有些出格,但也无伤大雅,也就点头答应了下来。
回程的路上,韩通嘟囔着说:“钱多就是好啊,花都花不光。”
李中易完全无视于韩通的冷嘲热讽,只当没听见。韩通这个莽夫,经济头脑不行,政治头脑更差,根本不通人情世故,也难怪后来会全家死光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