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却被伺候在侧的小道童听了个正着,并且记全了。

    这小道童其实是长鹤道长在俗家的嫡孙,一直被长鹤带在身边,悉心教养,指望他将来成为一代名道。

    王冠林的面色一阵惨白,说实话,他的词虽然不错,但是,比起人家的赤壁怀古,的确差出几十条街去。

    李中忽然重重一叹,说:“和此人的文才相比,某远不如也!”倒也是坦荡的君子。

    杨寒烟一把住小道童的胳膊,急忙问他:“不知那位先生如今何在?”

    小道童和长鹤道长对了个眼色,眨眨眼,说:“小道只知道那位先生已经离开了江都北上。”

    杨寒烟异常失望,幽幽一叹,说:“如此高人,竟然缘悭一面,实在是可惜了啊!”

    李中笑望着一脸郁闷的杨寒烟,他心想,此女一向自峙才高,死活不肯胡乱嫁人,如今恐怕是红鸾星动了吧?王冠林虽然各方面条件都不错,只可惜,才华方面始终没办法高出杨寒烟一头,导致屡屡上门提婚,屡屡被拒,倒成了一对死对头。

    长鹤道长手头上自然不可能有那么多的仙纸,按照李中易事先的嘱咐,他一边广洒请柬,一边大力的做了宣传。

    众人拿了请柬,才得知,造这种仙纸的主人,五日后,将在原江都老司马的旧宅内,举办百纸小宴,广邀各路英才与会,品纸谈诗论词,实在是人生一大快事。

    一时间,在场的人,纷纷向长鹤道长表示,到时候一定去捧场。

    杨寒烟一直抓着小道童不肯放手,硬要问明做出绝妙好词的那人是谁,小道童却得了长鹤道长的眼神告诫,咬死了就是不知道。

    结果,杨寒烟趁兴而来,幽怨而归,异常之扫兴。

    等众人都走光了之后,小道童就问长鹤道长:“祖师,为何不让徒孙,说出实情?”

    长鹤道长拈须一笑,说:“须知祸从口出,知之为不知,方为真知也。”

    小道童若有所思地望着长鹤道长,忽然发问:“祖师,咱们到时候去不去?”

    “呵呵,修道之人,就不掺合这种俗事了。”长鹤道长爱怜的摸了小道童的脸蛋,牵着他的小手,回了内室。(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