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你已经极其严重的辜负了皇恩么?”

    “张祭酒,李某以为,打人的监生固然必须开革。然而,你这个总师傅,教导无方,辜恩枉上,愚蠢无能,难道不需要自杀,以谢天下儒门弟子么?”李中易一串的排比反问,把张祭酒震得心神不宁,恐惧异常。

    李中易说的虽是歪理,可是,却也十分有道理。

    张祭酒也算是看出来了,今天的这事,李中显然打定了主意,要拼个鱼死网破,要闹开,要闹大,而且是越大越好。

    朝廷的最高学府之中,两个监生因为抢夺一个死了男人的俏寡妇,居然动起手来。

    此事如果真的闹到了尽人皆知的程度,张祭酒绝对会被喜欢没事挑事的言官们,用弹章淹死,用口水骂死。

    明知道李中易使用的是两败俱伤的手段,可是,李中易输得起,他张祭酒却输不起。

    李中昊的丑事,虽然会影响到李中易的声誉,可是,李中易的名声,原本不怎么样,脏水泼上身后,只不过比以前更臭一些罢了。

    张祭酒就不同了,他一向以儒门宗师自居,名声方面稍微有一点点闪失,几十年的装伪君子的心血,就全白费了。

    大儒被整臭了名声,前途就全完了,李中易正是看准了这一点,故意使出乌贼战术。

    只要事情闹到满城风雨,李中昊固然是个烂桃子,他张祭酒没教好学生,难道就是好桃子了?

    “哈哈,您就是逍遥李侯吧?下官王学汉,拜见李侯爷。”王学汉恭敬的行了礼后,咧嘴一笑,“功名,但在马上取,这才四男儿本色呀。李侯举手定高丽,抬足灭倭寇,扬威域外之显赫功业,下官早就佩服得要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