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头疼得要死。”
“哼,我只要入赘的姑爷,那就活该他倒霉啦。”折赛花的脸皮不是一般的厚,说起自家的事情,居然脸不红心不跳。
折德扆老怀大慰之余,也不禁暗暗叹息不已,唉,此女若是男儿身,该有多好啊?
折御勋和折御卿,虽然武艺都不错,可是,无论是见识,还是胆略,却都远远不如折赛花这个妹妹。
“花儿,拓拔彝殷和咱们家打交道,可不止一日两日。以前,拓拔彝殷吃过咱们夜袭的大亏,损失惨重。不过,自那以后,拓拔老贼吸取了教训,咱们再去偷袭,却没办法得手了。”折德扆放下重重心事,耐心的给女儿讲解作战的经验。
折赛花却露出绝美的笑容,说:“爹爹,兵无常形,水无常势。一次偷袭,肯定很难成功。若是二次,三次呢?”
“哦,你待怎讲?”折德扆立时来了兴趣,饶有兴味的反问折赛花。
折赛花笑嘻嘻的说:“咱们先派一支偏师,佯装偷袭,如果拓拔老贼有了防备,撤回来也就是了。等拓拔老贼以为驱逐了我军,那么,暗中埋伏的主力劫营大军,恐怕收获不会小呢。”
折德扆仔细的咀嚼了一番折赛花话里的意思,不禁抚掌叫好,赞道:“好计,妙计,花儿啊,为父没有白疼你呐。”
“爹爹,拓拔狗贼和晋阳恶贼,欺负咱们城小兵少,存心想和咱们家打一场消耗战,咱们必须给点颜色他们看看。如果不削弱了狗贼们的锐气,即使咱们守住了城,损失也不会小。”
折德扆越听越觉得高兴,也越觉得遗憾,此女怎么不是男儿呢?
莫继勋休沐这日,他悠闲的在灵州城中,逛了一大圈,然后一头钻进了一个小巷之中。
“阿翁,孙儿发现了一个惊人的现象,军中的辎重营一直秘密筹备各种军资金。”折御寇向折从阮禀报着灵州军的最新动向,“我手下的一个弟兄,无意中告诉我,姚帅的步军那边多出了不少战马。”
折从阮眯起两眼,凝神一想,不由瞪圆了眼珠子,说:“你们李大帅,恐怕是要动兵了。”
“阿翁,孙儿也是这么想的。只是,孙儿一直想不明白,李大帅会带着灵州军去向何方?”折御寇虽已是决死营的指挥,可是,他毕竟距离灵州军的决策中心距离十分遥远,所知的消息,也是支离破碎,很不完整。
折从阮反复的思考了一番,脸色突然大变,惊道:“驱虎吞狼之计,没错,定是如此!”
折御寇从来没见过祖父如此失态的样子,不由追问道:“阿翁,怎么了?”
“哎,大郎啊,你们的李大帅恐怕是要借着拓拔彝殷和晋阳刘家之手,趁机削弱我家的实力啊。”折从阮连声叹息道,“好厉害的一箭三雕之计呐!”
折御寇原本就是极聪明之人,如今,经祖父的提点,他当即意识到:李大帅恐怕早就想出兵了,只不过,李大帅的想法应该是,先让拓拔、晋阳和折家拼得你死我活,元气大伤之后,再趁机摘西北的大桃子。
“不行,我必须今天去面见你们李大帅。”折从阮的宦海经验异常之丰富,当他意识到李中易的险恶用心之后,不由暗暗懊恼不已,他居然在灵州耽误了这么多工夫,实在是该打啊!
折御寇皱紧眉头,解释说:“阿翁,冒然去见李大帅,恐怕不易啊。”
折从阮正欲说话,却见忠仆马五哥匆匆走入屋内,急切的禀报说:“老太公,宅子外面有异常的动静,有人一直在暗中窥视着咱们这里,小人建议,马上换地方。”
事到临头,折从阮反而显得异常平静,他冷冷一笑,说:“大郎,恐怕你我的行踪,早已落入你们李大帅的耳目之中矣。”
折御寇听了此话,不由大惊失色,他来不及自责,赶忙提议说:“阿翁,您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