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香帅,下官幸不辱命,夏州城一切正常。”

    微弱的星光之中,李中易用力的点点头说:“好,好,很好,老宋,城破之后,记你的头功。”

    宋云祥笑着说:“功劳不功劳的,下官真没太在意,只要替朝廷灭了心腹大患,下官就算是死也瞑目了。”

    折从阮在一旁听得异常真切,他心下不由大为感慨,正是因为有了无数类似宋云祥这样的仁人志士,出生入死的替朝廷卖命,民族之光这才生生不息呀!

    虽然,折从阮暂时还不知道宋云祥的姓名,可是,他心里却已经明白得很,必是李中易提早安排在夏州附近的细作。

    大约初更天,在夏州城外五里的无名之地,灵州大军一分为二,郭怀领着他的部下,转道去了夏州的东城外。

    剩下的主力部队,则在李中易的率领之下,悄悄的来到了西门外,距离城墙三里左右的地方,停止了前进的步伐。

    牙兵们快速的悄无声息的立下了中军大帐,折从阮注意到,大帐的外面用油布裹得严严实实,密不透光。

    也许是担心被夏州军发现,大帐之中套着小帐,李中易陪着折从阮一起坐到了小帐之中。

    折从阮细心的发现,小帐门朝着内侧,掀帐门暴露出的光线,根本照不到大帐口。

    李云潇亲自捧着茶盏,替李中易和折从阮上了茶之后,就默默的站到李中易的身后,一语不发。

    “李帅,老夫琢磨了很久,始终没有想明白,这夏州的城门如何攻破?”折从阮看似随意的问李中易。

    李中易微微一笑,说:“折公,等到了三更天,您自然也就知道了,请恕下官暂时卖个关子。”

    折从阮始终不相信,坚不可摧的夏州城,会在一夜之间被攻破,更何况,夏州城中还有超过一万多名拓拔家的心腹兵马。

    坚城,搭配上的精锐的勇士,即使是折从阮想破了脑壳,也只能望城兴叹,无可奈何!

    刚过二更天不久,左子光命人来报告李中易:“西门已经准备就绪,正在等待东门那边的消息。”

    李中易惬意的喝了口热水,嘴角微微一翘,信口说:“大事定矣!”

    折从阮依然是一头雾水,大事已定,凭什么定呢?

    李中易明知道折从阮很想知道其中的内幕,却故意继续卖关子,有些事情,陡然间爆发的震撼力,绝对比提早知道,要强烈得多!

    话句话说,李中易就是想让折从阮知道知道,战争,尤其是攻城战的内容,从此有了新常态!

    三更天的时候,东门那边也传来了好消息,由于夏州的党项人太过自信,装在棺材内的炸*药,已经顺利的埋进了城门洞的下边。

    李中易轻笑了两声,吩咐一声:“开始!”折从阮心想,大战,终于要开场了。

    就在李中易想轻装出帐的时候,却被李云潇抬手拦住了去路,李云潇小声提醒说:“弩矢不长眼睛,您如果不穿上铠甲,就只能从小的尸体上面跨过去。”

    李中易一阵头疼,面对李云潇坚定的眼神,他只能无奈的换上了厚实的明光铠。

    折从阮有趣的望着,李中易和李云潇这对主仆,他心想,如果这里是折家的大帐,马五哥那个老货,也肯定会逼着他换上铠甲吧?

    在李云潇率领的牙兵营的护卫之下,李中易和折从阮骑着战马,并肩出现在夏州的西门外。

    凛冽的寒风中,灵州军的将士们,屏息肃立于阵前,等待着他们的统帅下达进攻的命令。

    眼尖的马五哥忽然发觉,黑暗之中的城门洞内,隐约有一道刺目的光线,迅速的向夏州城墙那边接近。

    那是什么?马五哥狐疑的盯着那道光线,皱紧眉头,想破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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