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物资也耗费不少,不及时的予以补充,优加抚恤战死的将士们的家属,我这个大帅,就对不住人家啊。”

    “一码归一码!”李中易见李云潇听得很入神,他索性耐心的传授做人的利益基本原则,“潇松老弟,你以后不管和谁交朋友,都有几个基本准则,必须牢记于心:首先,也是最重要的一条,朋友一旦帮了你,你就必须在将来合适的时候,超额的还回去,具体的分寸自己掌握;其次,手不能伸出太长,千万别惦记着朋友兜里的三瓜两枣;再次,能不借钱,尽量别借,实在手紧,借了必须按时还,这一点非常重要……”

    说到这里的时候,李中易瞥见守在帐门的牙兵,正朝他打暗语手势:折家人来了,他暗中摆了摆手,告诉那牙兵:不必阻拦。

    不大的工夫,折从阮和折赛花并肩走到帐门附近,就听见李中易的说话声,“不要无缘无故的对有实力的人士特别好,否则的话,别人一定会怀疑你的居心何在?”

    折从阮瞥了眼身旁的折赛花,发觉她竖起耳朵,听得很认真,他不由暗暗摇头,自从见了李中易,并有了短暂的交往之后,赛花儿变了很多。

    在折从阮看来,折赛花最大的变化,就是比以前安静了许多,也沉稳了许多。

    唉,危机催人成熟啊!折从阮见折赛花停下脚步客气的和守在门前的牙兵打招呼,“这位小哥,麻烦禀报李大帅知晓,折府州携孙女来访。”

    由于帐内的李中易已经听见,折赛花那娇脆清爽的嗓音,他微微一笑,骄纵的折赛花,比刚开始懂礼貌多了。

    被李中易迎进拓拔光俨遗留下来的大帐之后,折从阮开门见山的讲明了来意,“无咎啊,府州城内缺粮异常严重,老夫已经安排人把府库里的东西送来。”

    李中易点点头说:“府州被围攻了半个多月,损失肯定很大,确实需要及时予以补充。”

    折赛花有趣的望着眼前,一老一小两只狐狸,他们俩人都没提交易的比例问题,可是,话里话外,实际上默认了分润的比例。

    双方的话事人谈妥之后,一时间,在来往于府州州库的路上,出现了奇异的一景:装着金银铜钱的大车,送入李中易的营区,卸货之后,再驮着交换来的粮食和辎重,运输回州库,源源不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