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贪官叫和坤的,新修了一所府第,请纪晓岚题一匾额。纪晓岚提笔给他题了‘竹苞’二字,说是‘竹苞松茂’之意。和坤高兴地把它悬在正厅,乾隆皇帝见了,对和砷说:‘爱卿被纪晓岚捉弄了!把竹苞二字拆开来,不就变成‘个个草包’四个字吗?’一时间,贪官和坤哭笑不得。”
“兄长,自周朝以来,并无年号叫乾隆的呀?”赵雪娘的面容虽然笼在薄纱之中,可是,她提出的问题,却暴露出了才女的内涵。
李中易心想,这小女孩读的书,肯定不老少,于是,笑着解释说:“呵呵,那是我编出来,只要幺妹你每日笑开颜,愚兄也就心满意足了。”妥妥的亲亲兄长的范儿。
“奴家信得过兄长。”赵雪娘的声音很低,很轻,李中易竟没听清楚,她说了些啥。
李中易见赵雪娘高兴,索性又讲了个诙谐的笑话,他喝了口茶,笑道:“一位江湖郎中给人治病,却把人治死了。病家大怒,把那郎中捆起来,扣在家里。郎中趁夜晚自己弄开了绳子,跳进河中,才脱身逃回家。到家后,看见自己的儿子正在读医书,便说道: ‘我儿读书尚可缓些,还是先学游泳要紧!’”
赵雪娘也许是听出了,李中易这是故意作践他自己,不由收住笑声,认真的说:“兄长绝不至于跳河逃走。”
李中易发觉,绕来绕去,又绕到了这里,赵雪娘的神态,他看不见,说话的语气,却绝对品得出来。
赵雪娘的情绪,有些不对劲啊,李中易真心不敢继续留在院内,死活找了个有大事待处的借口,飞速逃离了内书房的院子。
柴玉娘就躺在漱月阁中装醉,李中易觉得火候还没到,也没再去招惹她,他索性直接去了上房。
李达和见李中易来了,拈起几根胡须,笑着表扬他说:“中明那娃儿已经被公主府的大管家,亲自送回了家,此事办得不错。”
李中易心想,柴玉娘原本就是故意针对他,才玩出的小动作,五堂伯家的李中明,不过是城门失火,殃及的池鱼罢了。
当然了,这种涉及到男女私情的话,李中易肯定不可能摊开来,全告诉李达和。
“嗯,你五堂伯昨日过府,不仅送来许多东西,还想请你去他的府上作客。”李达和话锋一转,“你五堂伯,典卖了蜀地的家产,在开封城内另起店铺,重新做买卖,也颇不容易。所以,老夫也没问你,直接就把礼物都给退了回去。”
李中易笑着点头说:“阿耶的处置,自是妥当。毕竟,是以前帮衬过大人您的本家堂伯,咱们不可收礼。”
李达和笑眯眯的望着李中易,谁又能够想得到呢,眼前这个当年懦弱无能的庶长子,在短短的五年时间内,竟然一跃成为大周国,位极人臣的八相之一。
哈哈,老李家可以正式向天下人宣告:家门兴旺,既富且贵!
李达和的心情很好,扬声问门外:“二郎何在?”
门外的老仆,赶忙跑进来,恭敬的禀道:“二郎君读了几个时辰的书,晌午之前,出门会友去了。”
“哼,这个孽畜!”李达和平日里骂得顺了口,一个没收住,倒在李中易面前,失了儒门士大夫的高雅之风度。
身为宰相府的一家之主,二弟李中昊的表现,每隔几日,就有人会把记录在册的情况,汇报到李中易的案头。
据线报,李中昊和几个同窗喝花酒的时候,看上了一个妖娆的美姬。他的银钱花了不老少,却始终差了那么一口气,到现在也没得手。
这个时代,婚姻大事,讲究的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一般情况下,除了门前是非多的寡妇,或是生性放荡的女郎,寻常男女之间,并无谈恋爱,找泡友,搞**的空间。
男人嘛,好那一口,其实也很正常,李中易这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