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李中易谦逊几句,折从阮仰脸冲着折家的众将,极为正式的宣布说:“胆敢不从无咎号令者,不配作为折家子孙。”
“喏!”折家的老祖宗发了狠,折家的子侄辈们,没人敢当作是儿戏,一个个乖得和家兔一般,低眉顺目,不敢稍有违拗。
杨烈暗暗点头不已,折老太公这一番当众的训示,等于是授予李中易生杀予夺的全权。
当然了,折老太公也留了个口风,只说不配作为折家子孙,并没有说,砍掉脑壳。
杨烈品味着折老太公的种种安排,在心领神会的同时,依然略微带有一丝遗憾:军法的权威性,就在于一个严字。
违反了军法,轻则挨军棍,重则掉脑袋,这在李家军中,早就习以为常,人人都不敢马虎大意。
不过,折家军毕竟只是盟军而已,并非李家军的嫡系下属,折老太公能够做到这个份上,杨烈即使有些遗憾,依然没有丝毫不满。
既然折老太公让出了帅位,李中易也没有矫情,直接走回到帅案背后,吩咐下去:“取沙盘和舆图来。”
不大的工夫,硕大而又精确的军用沙盘,把满帐的折家军将领们,震得瞠目结舌,纷纷倒抽凉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