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板……抽奴婢的……”

    如果不是李中易蹲得够近,根本就听不清楚,叶晓兰完全羞于启齿的“臀”二字。

    直到现在,李中易方才明白,敢情女人之间的战争,竟然可以激烈至此。

    嗯哼,很好很强大,叶晓兰的学习能力倒是颇为不凡,竟然把军棍的措施,用到了韩湘兰的臀上。

    就在李中易以为故事到此结束之时,谁曾想,韩湘兰带着哭腔,涨红着俏脸,声若蚊呐,如泣如诉,“晓兰姊姊……她……她……还让人堵住奴婢的嘴……挠奴婢……”

    什么?什么?李中易差点以为他耳背,没有听清楚,可是,韩湘兰的口形,却明白无误的告诉了他。

    “痒痒?挠什么痒痒?挠哪里的痒痒……哦……嘿嘿……知道了……”李中易起初一楞,紧接着差点笑喷出来,他万万没有想到,叶晓兰竟然对韩湘兰使出了如此阴损的招数。

    李中易混迹于各色名花异草之间,他当然明白,但凡是女人,不论美丑,大多害怕挠腰侧、脚心或是肩窝的痒痒。

    据史书记载,为了逼迫犯人开口招供,有种特殊的逼供方式便是挠脚板心的痒痒。

    难怪韩湘兰会畏叶晓兰如虎,李中易几乎在一瞬间,理解了韩湘兰被折腾得很惨的恐惧心理。

    没有几个女人受得了,长时间挠痒痒的惩罚,韩湘兰刚才壮着胆子,暗中往李中易身边凑的理由,也就变得十分的充足。

    “脏死了,汝且退下。”李中易不想这么轻易的放过了韩湘兰,对于这种聪明过人的女子来说,只有当她彻底走投无路之际,才有可能把忠诚完整的献出来。

    “爷,爷,奴婢……”韩湘兰一想起那令人狂笑不止,却难过至极的挠痒痒酷刑,情不自禁的连打了好几个寒战,战战兢兢的想求李中易拉她一把,将她捞出无尽的苦海。

    李中易却懒得理会楚楚可怜的韩湘兰,他抬腿往外走去,径直去了后舱的总参议司所在地。

    刚刚离开帅舱不久,李中易便隐约听见叶晓兰的训斥声,“贱婢,浪蹄子,正经事儿半点不会做,居然学会了骚首弄姿的勾引主子,来人,把她绑了,堵上嘴……”

    李中易不禁微微翘起嘴角,对付航母的最佳手段,其实是更强的航母,就让女人之间的暴风雨,来得更加猛烈一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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