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沐又躺回床上,男人叫来服务员过来收拾。

    田思雨假意跟服务员一起收拾,在她要出去的时候,惊呼一声,“坏了。”

    “怎么了?”几个人同时出声。

    田思雨假装不好意思,“我得赶紧回去,明天还有论文要交,我还没有写完,这个老师特别严格,要是不交论文,这门课准不让我过。服务员,请你带我出去,我对这里的路有点晕。”

    服务员不明就里,但有颗好心,当即表示带她出去。

    男人跟田升沐对了眼神,忙笑着,“天黑了,堂姐要走我们也不放心,这样吧,我跟婷婷送你回去。”

    说完,拉着田婷婷率先出门,后面是服务员,田思雨最后出来。

    服务员认为不用自己领路,先走了。

    田思雨伸出胳膊想拦,被男人挡住,只能眼睁睁看着服务员走远。

    男人猥亵一笑,“堂姐,还是让我们送你吧。”

    田思雨点点头,假意顺从,但她知道,决不能让两个人来送,她得找个机会脱身。

    男人和田婷婷可能以为胜券在握,走在前面还挺嘚瑟,打情骂俏的。

    田思雨尽量放轻脚步,走过一段距离,她瞅着一个楼梯忙侧身进去,还没下几步,就听见急促的脚步声,被发现了。

    田思雨反其道而行之,不下楼反而往上走。

    他们两个人冲下楼去,左右看看,根本没有田思雨的身影,留下田婷婷在大堂盯着,男人匆匆回去找,也没有,只能回到包间,跟田升沐商量。

    得出的结论就是,田思雨肯定没有离开宾馆,就在宾馆的角落,有田婷婷在楼下大堂守住门口,其他人不敢明目张胆,只能在楼道里游荡,找田思雨。

    田思雨呢,她也不知道跑到了几楼,在楼道走动的时候发现有间屋子服务员在收拾,可见是客人走了,正好,她顺着门缝挤进去,躲到了沙发后面。

    等服务员收拾完毕锁上门,一直也没发现她。

    田思雨的头越来越晕了,手脚也发软,勉勉强强从地上爬起来,扶着墙走到床边,放心把自己摔在床上,实在挺不住了,顿时陷入黑甜。

    田思雨昏睡过去的时候,宾馆一楼大堂进来一个朴实的中年妇女,走到前台要替人临时定一个房间,订房间是姓孟的一位先生。

    前台服务员写好单子,收了押金,把刚刚服务员还回来的钥匙递给了中年妇女。

    她接过钥匙,缩手缩脚的,出了大堂,走了二百多米,进了一个高档饭店,穿上工作服,开始工作,不错,她正是里面的工作人员,负责做卫生。

    趁着打扫的功夫,走到楼梯口,这里一个时髦又年轻的女人等在那里,接过钥匙放到包里,给了她十块钱。

    这个时髦的年轻女人随即离开,转角上了三楼。

    三楼里,正在举行宴会,年轻女人显然跟里面很多人都认识,依次打过招呼,环视一周,没有找到想见的人,才到休息区坐下来。

    她刚喝了两口,看着入口眼前一亮,站起来抚了抚头发,又拉拉身上的大衣,走向新进来的人,“肖离哥,你怎么才来?”

    孟肖离叼了一支烟,吊儿郎当的样子,“怎么,你们严家的女人有瘾,专找孟家男人管吗?”

    “怎么会,我就是想关心你。”女人低头娇羞。

    孟肖离哼了一声,找了个角落坐下,翘着二郎腿,看着来回走动的人,谁也不搭理。

    女人咬咬牙,捏紧手里的包,脸上的表情都扭曲了。

    她悄悄走到酒水区,从包里掏出一个小瓶子,哆哆嗦嗦在酒里放了不少粉末,粉末入水即化,不留痕迹。

    把酒放到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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