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过来洗澡就方便多了。”
张明岳进去看了看,隔出的浴房不小,地面铺上防滑的石头,显得干净透亮,完全超过了他的预期。
“外公,这个浴房做得真不错,比我设想的要好。”张明岳夸奖说。
“那是,你外公我打仗的时候也是见过世面的,这是没有瓷砖,要有就更好了。”老爷子洋洋得意。
“现在就是有也得眯着点,省得有人说嘴。”张明岳提醒说。
“这还用你说,”老爷子说,“不过那是真气派,我第一次看见铺满瓷砖的房子,就想我要是能住上,做梦都能笑醒。”
“外公,会有机会的。”张明岳笑着说。
“嗯,我等着呢,快吃饭吧,明秀都做好了。”老爷子背着手回屋了。
“大哥,快吃吧,”明秀端来一大碗拌面,看着挺有食欲。
“行呀,小丫头手艺越来越好了,味道不错。”张明岳咽下一口面条说。
“我跟大姨学的,大姨可会做饭了。”明秀乐了。
“那我们有口福了。”嘴下没停,一会儿功夫一碗面就下去了。
张明岳自己去洗碗,边洗边问,“家里该来信了吧,你收到了吗?”
“没呢,昨天去邮局还没到呢,我回来再看看去,估计是路上耽误了。”明秀回答,家里一个月来一次信,雷打不动,路上耽误是常有的事。
“大哥,你不着急吗?明天你就考试了,你不去看书吗?”明秀好奇地问。
“不了,该看得都看得差不多了,现在放松放松。”张明岳一副悠闲的样子。
“这不都说临阵磨枪,不快也光嘛。”明秀嘟嘴说。
“那都是心存侥幸,这次的机会对我至关重要,我钝学累功,需得一击必中。”张明岳坚定地说。
第二天,张明岳早早起来,打了几遍拳,精神饱满,肌体放松,吃过早饭就往医院去。
临行前老爷子说不要紧张,张明岳其实真不紧张,可老爷子反复地说,弄得他也不平静了。
到医院,张明岳在人群中一眼就看见张明博,跟他挥了挥手,“博哥,你来得挺早的。”
张明博也很兴奋,“我来有一会儿了,到这儿还找你呢,没想到你小子现在才来。”
自培训后分别,这还是第一次见面,不过两人常有通信,说说笑笑,没有一点生疏感,反倒兄弟重逢,倍感亲切。
“我昨天到的县城,离得近,就没那么着急。”张明岳说。
张明博问:“岳弟,你准备的怎么样?”
张明岳回答:“自我感觉还好,就是不知道出题程度怎么样,不管如何,我会全力以赴。”
“我也一样,难得有这样一次机会,一定要抓住。”张明博表示也会用尽全力。
九点,考试准时开始,还是在他们培训考试的房间,张明岳下笔如有神,在离结束还有半个小时的时候停笔,又检查了一遍,时间才到。
等人把考卷收敛走,张明岳就走到张明博面前,“博哥,怎么样?”
张明博说:“觉得还行,题我都做完了。”
“张明博,你都做完了呀。”两人扭头一看,原来是安萍。
张明博谦虚一笑,说:“是做完了,不过对错就不知道了,明岳,我可看见你停笔很早,把握很大吧。”
“我也是做完题了,结果还得考官评判,感觉还可以。”张明岳说。
“哇,你们两个真厉害。”安萍夸张地说,“以后肯定要多多向你们请教了。”
“安萍同志上次培训的时候成绩一直很好,我猜你也一定做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