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辞,钱医生没留住,张明岳紧跟着告辞出来提出相送,苗文清说:“你不用送了,我又不是七老八十走不到家,你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吧。”说完,骑上自行车就走了。

    张明岳不放心,苗文清刚才虽然喝酒不算多,可也不少,晚上虽明月当空可那不是真正灯照,还是有不少死角的,万一后面酒劲儿上来有个闪失可就不好了,可他也不敢强硬去送,而是骑车远远吊在苗文清后面看着。

    前面苗文清看上去还是有点酒气上头,骑车晃晃悠悠地,好在没有摔倒,一直勉强前行,一直到家门口,张明岳算是放下了心。

    可这时候突发变故,苗文清在下车叫门的时候脚下一绊,差点摔倒,扶着门坐到了地上。

    张明岳心下一惊,紧骑几下打算去扶,还没到,门就开了,他连忙将车子停在墙边转过头,听见里面人问:“回来了,这是喝酒了?”

    “没事,就是腿软了一下,你扶我进去。”苗文清说。

    接着听见关门的声音,张明岳骑车到家门口,静等了几分钟,没听见里面有不寻常的动静,这才调转车头骑车走了。

    等张明岳走了一会儿,院门又打开了,钱明菲和苗文清从里面出来,钱明菲看着张明岳离开的方向,问:“文清,发生什么事了?这是有人追你了?”

    苗文清笑了笑,一点没有在钱医生家的严肃表情,说:“没有,刚才那个是张明岳。”

    “啊,你怎么不早说,我刚才就紧张了,没有看清。”钱明菲又往远处望了望,希望还可以看见点什么。

    “别看了,我估摸着他走远了才出来的。”苗文清说。

    “你不是说去陈叔那里吗?怎么还遇见张明岳了?而且还喝酒了。”钱明菲好奇问。

    “去陈叔那里是托词,我去大哥那里了,跟张明岳见了个面。”苗文清说。

    “啊,你不是说等他到医院工作了,你去医院观察的吗?”钱明菲说出他之前的打算。

    “之前是那样打算的,后来大哥说了情况我就改变主意了,就在大哥家里见的他。”苗文清说。

    “那你觉得他配咱们群群怎么样?”钱明菲不问过程,只想知道结果。

    “本来还有点配不上,”苗文清说,“不过他送我回来后,就勉强配得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