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样,我跟群群就不发愁了,直接给您不就行了。”

    苗群群笑了,说:“爸爸,刚才可把我吓坏了,我还以为您要怎么着呢。”

    钱明菲眼泪都下来的,“文清,你能这么想真是太好了。”

    苗文清站到张明岳跟前,说:“你小子运气有点逆天呀,这金条,我们家的书,你还有什么事我们不知道的,一起说说吧,省得到时候又是轩然大波。”

    “伯父,真的没有了。有这两项已经是走了狗屎运。”张明岳连连摆手,重生的事情是谁也不能告诉的,就连想都少想,以免漏出破绽。

    “我倒希望没有了,一个人的福运都是注定的,前面用多了,后面就少了,我还是希望你和群群以后顺顺当当,没有坎坷。”苗文清语重心长地说。

    “我外公也说过这样的话,伯父您放心,这些都是意外来的,我自己从没想过要不劳而获。我一定勤勤恳恳,让群群过幸福的生活。”张明岳看着苗文清的眼睛说。

    到此,张明岳拿金条给苗文清治手的事情算是有个圆满的结局了,可去上海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去的,要开介绍信,买票,跟上海的熟人打招呼,更何况也不能直接拿着金条去,还是要换成钱和票的。

    苗文清没再让张明岳和苗群群参与后面的事,只让他们好好上班,说他在林县这么多年,怎么地也经营了一些门路,剩下的他来操心就行了。

    十天后,苗文清和钱明菲准备妥当,准备出发上海,临行前把苗群群托付给了钱明德,还让张明岳好好照顾她。

    钱明德夫妇知道妹夫能去上海看手,没问缘由,只是眼圈都红了,频频说是否极泰来,必有后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