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行,你那是婚房,自己住就罢了,新媳妇还没过来,老公公就住进去,成何体统。”老爷子拿烟袋敲了敲墙角,坚决反对。
“那,要不我跟爸去明秀屋里将就将就,明秀去我屋里睡。”张明岳又说了一个方案。
“那也不行,没这个说法,要让人知道了,总要说你不尊重新媳妇。”老爷子还是不同意。
“那总不能住招待所吧。”张明岳有点无奈,张如良眼里露出期待,可也不敢太明显。
老爷子注意到张如良的眼神,“哼,我就委屈委屈,让他跟我一屋吧。”
“我还是去招待所吧,哪能为了我让您受委屈呢?”张如良赶紧表态。
“住招待所?你要是想让人戳孩子脊梁骨,你就去。跟我住,就这么定了,明秀,赶紧领你爸安顿去。”老爷子拍板决定。
明秀自进家门就把自己当鹌鹑,现在听老爷子吩咐,拉着张如良就进了屋。
老爷子瞪了一眼张如良的背影,转过来跟张明岳说话,“你去一趟苗家,跟他们说你爸来了,两家吃个饭,就明天吧,赶早不赶晚。”
“我知道,今天已经跟老师说过了,明天也请他和李阿姨一起。”张明岳说。
老爷子点点头,“应该的,来家里赶不及,就在饭店吧,明天你带东西去饭店定一桌,晚上都过去。”
张明岳表示知道了,这时候张如良从屋里出来,张明岳把他领进书房看书,他跟着明秀准备晚饭。
第二天一早,张明岳去上班的路上转弯去了苗家,跟苗文清说明了晚上的事情,苗文清夫妇欣然同意。
上班的时候又正式邀请了钱医生,中午去光明大饭店定了一桌菜,就等着下班过去了。
饭桌上,老爷子有心给张明岳做脸,违心夸了张如良几句,倒把张如良激动得不行。其他人都多多少少知道些情况,可这高兴的时候,谁也不会拆台,都避开尴尬的话题,尽量聊婚礼的事情,一时间也和乐融融。
后面的几天,张明岳和明秀正常上班,张如良帮着老爷子又清点了一遍婚礼上用的东西,以免遗漏。
腊月十七,张明岳请了假,下班刚出医院,就看见明秀在门口走来走去,他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干什么呢,遛魂儿呢。”
明秀转过身子,说:“大哥,你吓我一跳。”
“你下班不回家,来医院干什么?”张明岳问道,还打量了她几眼,脸色红润,不像生病的样子。
“我找你有事,在家里说不方便。”明秀说。
“什么事在家不方便?乔学文的事?”张明岳猜测。
“不是,是爸的事。”明秀看了看周边没人,说:“爸爸这几天水土不服,有点拉肚子,我让他来医院看,他非说没事,大哥,你给爸拿点药呗。”
“水土不服?还拉肚子,怎么不早跟我说,明天就是婚礼了,这不是胡闹吗?”张明岳有点生气,这事办的,“你等着,我去急诊问问,开点药出来。”
张明岳返回医院开了点药,跟着明秀回家,看见张如良,就把药给了他,“爸,你拉肚子也不告诉我,这是药,你赶紧吃了。”
张如良拿着药有点哭笑不得,“不用吃药,我明天肯定好。”
“这哪有准的,还是把药吃了吧。”明秀在旁边给他倒水,让他吃药。
“行吧。”张如良接过水和药,勉强地把药吃了。
张明岳好像看出点什么,问:“爸,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拉肚子的?”
“大前天。”张如良咽下药,下意识地说,说完又改口,“我想起来了,我来的那天肚子就有点不舒服。”
“哦,这药是调理肠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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