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回厨房给老爷子看。

    老爷子把两本书从头翻到尾,“还真是一样。我想起来了,大康说简家两房都有家谱,这估计就是长房的。真是奇了怪了,这简家两家的家谱都到咱家了。”

    “山雨欲来风满楼呀。”张明岳感叹道。

    老爷子刚想应和,门“啪啪啪”地响了,两个人同时站起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张明岳把两本书拿到手里,快速地放在隐秘的地方,老爷子正了正身子,准备说话。

    “老舅,你干啥呢,咋还插上门了?”刘大姨的声音响起。

    爷俩儿顿时放松,这时候苗群群从屋里出来开门,“大姨,您来了。”

    刘大姨拿着包袱进来,“群群,你们啥时候回来的,咋不去告诉我一声。”

    苗群群接过刘大姨的包袱,回答说:“大姨,我们也是刚进门,本来是想拍电报的,后来想想很快就到家了,就没发。”

    老爷子和张明岳从屋里出来,跟刘大姨打招呼,刘大姨说:“你看,这事闹的,我不知道你俩回来,就准备了你外公的饭。”

    “大姨,没事儿,我们刚下火车,也没什么胃口,缓缓我再做点儿。”苗群群把包袱放在桌子上,打开,里面盆里放着饭,还热乎着呢,“外公,您趁着热乎劲儿先吃吧。”

    老爷子坐下来吃饭,刘大姨就问他俩在京都怎么样,路上顺不顺利,家人都好不好,有没有去看看长城等,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说了个明白,等老爷子吃完饭,刘大姨想知道的也知道了,拿起苗群群刷干净的饭盆就离开了。

    晚上,张明岳拿着两本书翻来覆去地看,左右比对,边边角角都看得仔细,苗群群坐在他身边说:“你从下午研究到现在,什么也没有看出来,估计就是普通的书。”

    “我有预感,这两本家谱里面有秘密,就是还没有发现。”张明岳说。

    苗群群奇怪他的预感,“你为什么会这么认为?”

    张明岳想了想,说:“直觉。那个大康说家谱是两房长子所有,可你想想,家谱,是记载家族子孙世系传承之书,其中一本应该有历代当家族老的笔迹,不可能两家的家谱都是一个人抄的。”

    “也有这种可能呀,如果是哪个当家人想修订,重新抄写呢,又赶上分家,就抄两本呗。”苗群群猜测说。

    “不太可能,你看上面写了简家二房,名下只有简谨康,根本没有简严康的名字,按照他说的他是长子,怎么会没有他的名字?再说,简家遇难的时候他才几岁?十岁不到,难道简家已经预测到有难把家谱给他了,这又说不通,如果预测到,简家又怎么会死那么多人,就剩下他一个人呢?这里面有太多说不明白的地方,越是说不通,说明这里藏有秘密的可能越大。”张明岳最后说出自己的结论。

    苗群群听了他的话,拿起两本家谱,也翻来覆去地看,“你说得有点道理,可是都过了这么多年,所有的事情都是传言,谁也没亲眼看过,这里有太多咱们不知道的事情发生。这是线装书,要不,拆开书看看,缝书的边缘会不会有发现?”

    “边缘是能藏东西,可我用力摸了摸,没什么区别,而且要是大康还活着问外公要书看出来,不好吧。”张明岳有点犹豫。

    苗群群直接去卧室拿来针线筐,拿出剪刀准备拆线,“应该没问题,我缝过书,这种缝法我一看就会,等看过我再给缝上,保管让人看不出来拆过。”

    既然苗群群有这手艺,张明岳也不纠结了,看着她小心把线挑开、抽出来,整本书就摊开在桌面上了。

    “有东西,”苗群群激动地说,慢慢翻出来一张薄绢,叠放整齐,正好在两针之间。

    张明岳打开翻转着看了看,“这像是地图,不过不完整,把那本拆开试试。”

    苗群群又拆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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