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你快过来。”

    苗群群拿着个半成品的饺子进来,“阿岳,怎么了?”

    “我怎么感觉身上冷,呼气还热,是不是发烧了,你摸摸我的头。”张明岳站起来走到苗群群跟前。

    苗群群伸出右手手背在张明岳额头上感受一下,“呀,都烫手呢,你这烧的有点厉害,你等着,我叫爸过来。”

    苗文清还在擀皮呢,听苗群群的话,赶紧放下擀面杖,洗手去看张明岳,钱明菲也没心思包饺子,跟着一起看。

    苗文清给张明岳号了脉,做了检查,“这是内火太旺,还外感风寒,家里的药不太对症,我去医院给你拿药,吃过药捂被子睡一觉,发发汗就好了。”

    “爸,温度这么高,只吃药管用吗?要不要去医院打一针?”苗群群担忧地问。

    “明岳体质比一般人好,吃药应该没问题,先不说了,我拿药去,让明岳去床上躺着,盖上被子能好点。”苗文清说完话,骑上自行车直奔医院而去。

    苗群群让张明岳躺在床上,用被子给他盖好,又摸了摸他的额头,感觉更烫了,“肯定是晚上折腾,今天又坐在椅子上睡觉受凉了。”

    钱明菲跟着着急,“这孩子真是的,这大冬天怎么能在椅子上睡觉呢。”

    “阿岳可能是太困了,他上午回来怕打扰我就在书房看书,我叫醒他的时候,他都不知道自己怎么睡着的。”苗群群有点自责,自己要不睡,阿岳就不会独自待在书房了。

    张明岳后脑勺一抽一抽地疼,还是挺着,“没你的事,那时候我没觉得困,就想着晚上补觉就行,谁想到就睡着了呢,可能那本书太有催眠效果了。”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开玩笑,躺着别说话。”苗群群把被子又往紧处裹了裹。

    没过多长时间,苗文清骑车回来了,苗群群赶紧端来温水,扶着张明岳起来,“快吃药,吃完药去睡吧。”

    张明岳喉咙热辣辣地疼,强忍着把药片吃完,碰地一声躺床上,再也没力气动了。

    苗群群给张明岳掖好被子,坐在他旁边看着,钱明菲和苗文清把三个孩子领到他们屋看着。

    老爷子午休起来,见苗文清在看孩子,到厨房一看,就钱明菲在包饺子,“明岳和群群呢?又出去了?”

    “没呢,明岳发烧在睡觉,群群陪着他。”钱明菲没瞒着,如实相告。

    老爷子一听,急忙进屋看去,只看见张明岳裹着被子,露着个脑袋睡得正香,脸色还带着绯红,喘气有点粗,“咋还发烧了呢,是不是着凉了?上午还喊头疼呢,吃药了吗?”

    苗群群面带忧色,“爸说阿岳内火旺,还外感风寒,已经吃过药了,现在烧还没退呢。”

    老爷子没说话,转头去找苗文清,“文清,阿岳没事吧,这孩子可少有生病的。”

    “应该没事,明岳体格壮实,也吃了药,睡一觉看看,实在不行就到医院打一针。”苗文清安慰老爷子。

    “那行,你看孩子,我到屋里守着他。”老爷子袖着手进了西厢,就在张明岳床尾一坐,啥也不干,就这么守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