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
“变小了，这和养蛊一个道理吗？”苏瑜盯着蝌蚪文撕咬的一幕，脑中不禁想起制蛊的方法。
制蛊，取诸毒虫密闭于容器中，让它们在里面恶性竞争，以杀养杀，最后角逐出王者，然后就把活着的这个虫称为蛊。
而这蝌蚪文，除了缩小零点一厘米外，颜色似乎也变得更加纯粹。
苏瑜环视一圈，看到这座湖有礁石近五十根，苏瑜如法炮制，用手摸了一遍又一遍。
最后，所有礁石都变成了枯石，苏瑜右臂上仍是一条会游动的蝌蚪文，只不过体积大大缩小，只有一毫米大小。
在蝌蚪文最终成型的时候，苏瑜瞧见蝌蚪文越过右肩骨，游向脸颊，又游到后颈，顺着脊椎到胸膛，在心脏处游了一圈，又移到脚底，最后去了一趟左臂，然后才回到右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