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让他们相看小崽儿,跟他们讨价还价想要卖个好价钱。

    他们以为小崽儿还小听不懂,什么都当着他的面说。

    他娘千防万防,总有一时半会不在儿子身边的时候。

    小崽儿气急,想都没多想,就在老俩口和人牙子捏看他健康与否的时候,一股脑儿把三人的生气都吸取了过来。

    “啊——!哇啊!”大量生气涌入体内,剧痛也瞬间袭击了小崽儿。

    小崽儿疼得哇哇大哭,刘李氏听到,拎着裤子从茅房冲出来,她一过来就看到公婆和城里最没人性的人牙子站在她儿子身边,再听儿子从没有过的撕心裂肺的哭嚎,刘李氏心疼得心脏都要裂开!

    刘李氏系上裤带,操起擀面杖就向三人打来,“敢动我儿子,我和你们拼了!”

    这一番闹腾又是闹得人尽皆知。

    刘老五自从听说儿子是仙人下凡历劫,做人也不再像往日那么懦弱,听说父母又背着他找人牙子想卖掉他儿子,这个老实人也彻底被惹毛,他求到自己有举人名头的上司头上,跪求上司帮他写状子告那个人牙子,他不能告父母,只能告人牙子。

    而他上司竟很轻易地就答应了他的请求——以前他们也想帮刘老五,但刘老五自己都不向他人求救,别人看是他们自家事,也怕惹麻烦上身,谁会随便主动伸手?

    状纸递了上去,开堂,审问,打板子,人牙子供出了刘家老俩口,随后就昏迷过去。

    刘家老俩口被拖上堂,主官刚刚拍下惊堂木,这对不仁不慈的老头老太就被活生生吓死了。

    还好这次审案是公开的,围观的百姓们都能作证刘家老俩口没上刑就被吓死一事。人人都说这对老男女遭了报应,做人太缺德才承受不住公堂上的浩然正气。

    唯一知道真相的小崽儿:呜呜,哥哥坏,吸收人的生气真的好痛好痛,以后再也不敢了,呜呜!

    之后,此事一时被传为奇谈,甚至还传到了镇北王耳中。

    再说贺椿,他放出神识,很快就在弯刀关附近一处隐秘的高地找到了正在狩猎的镇北王。

    是的,这次出来,镇北王用了狩猎的名义,但他到底是狩猎,还是做其他事,那就只有他自己晓得了。

    镇北王看到突然出现的小道士,只眼神微微一凝,脸上仍旧维持着恰到好处的笑容,叫退属下,对贺椿笑道:“敢问仙长来自何方?到此有何贵干?”

    “夏睿?”贺椿拿出苏镇青给他的画像确定对方身份道。

    镇北王意外的年轻,看上去似乎比苏镇青还小一些,大约三十岁出头的样子。贺椿默默计算,镇北王被派到边疆已经有二十年左右,那么不就说这位王爷在十来岁时就担起了如此重则?

    嗯,也不一定是担重则,说不定是流放。只是上面那位夏帝也没想到弟弟会在边疆混得那么好。

    护卫保持沉默,他们没有出声叱责贺椿敢就这么叫出王爷名讳,因为这会泄漏王爷身份。

    而镇北王被人叫破名字,也没生气,更没试图遮掩或否认,大大方方地笑道:“正是小王,仙长认识小王?”

    贺椿掏出苏镇青的信件,连画像一起递出:“这是苏布政使让我送与你的信件,你看过便知。”

    镇北王让属下接过信件和画像。

    心腹属下验过上面只有自己人才知道的火漆印记,这才对镇北王悄悄点头,又把信件和画像靠近火堆烘烤片刻,见没有任何特殊变化,更无异常气味传出,这才把信件和画像交给镇北王。

    镇北王没有立即打开信件验看,他只看画像的绘画手法就知道是曾经爱将苏镇青的手笔,而且画像中还隐藏了几个字,连起来就是“十一郎可信”五字。

    “十三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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