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先生就……”

    老生骇然:“你不会是说先生现在这样都是那小孩做的吧?”

    “你没听到先生喊叫?”女子叹息:“我早就跟你说过这里的学子无论男女无论老少,一个都不能轻视。先生他以往仗着自己的身份……也许我们是时候该换一个符修先生了。”

    面善老生没有拦住贺椿,却有其他学生拦住了他。

    一名三十余岁面目僵硬的男子冷声质问小孩:“你做了什么?”

    贺椿抬头,“这位大伯(bai),你说我做了什么哩?”

    大伯男眼皮狠狠一跳:“小子,你身为先生弟子,心胸却如此狭窄,难道你家人师长就没有教导过你要尊师重道?”

    这是来给符修先生找场子的?心情刚好一点的贺椿心情再一次降到低谷,这是看他小好欺负吗?

    “哟呵!大伯,你这是哪里话?小爷我哪里得罪你了,要你给我扣这么一个大帽子?”贺蠢蠢斜眼,扯嘴角,滚刀肉气质毕露。

    “你敢说先生的变化和你无关?你在柱子上画了什么?还不赶紧……”

    “啊呸!血口喷人也不是这么喷的,我要是这么有本事,你以为你现在还能站在这里跟我胡咧咧?先生他发疯脱衣服甩纸符炸自己玩关我屁事?有本事就拿出证据来,没本事就给小爷我滚一边去!”

    大伯男瞪直眼睛,显然没想到这个看起来一向憨蠢的小孩真实性格竟如此、如此……

    “你是不是被人夺舍了?”大伯男脱口而出。

    “滚球吧你!小爷今天心情不好,你最好别再惹我,否则我就放蜘蛛出来咬你。哦,你知道我有七只蜘蛛吗?你知道它们有什么能力吗?我可以悄悄地告诉你。”说是悄悄,贺蠢蠢却特别大声地道:“我的蜘蛛小乖乖们毒性强烈,被它们咬一下,不但会把你疼得死去活来,而且你会很快发现自己的身体乃至内脏全部都在液化,等你死的时候,身体内就只剩下一泡黏液,外面包着一层皮,一戳,噗哧!”

    老生们全都后退一步,包括那名大伯男。

    但大伯男大概觉得这样很没面子,又挺身而出,指着贺椿的鼻子道:“这件事自有执法队调查,如果真是你……”

    大伯男话没说完,忽然飞了出去。